“速戰(zhàn)速決!”聽到動靜某個刺客立刻反應過來,低聲說道。
他深深的朝著謝晏的方向投去一瞥,眼中透露著可惜。
剩下的十六名刺客握緊手中的彎刀,心中懷著必死的信念,分成三波,第一波約有十人來壓制東方清,第二波有五人來壓制榮王妃身邊的那兩個護衛(wèi),剩下一人對付榮王王妃。
這些刺客的武功遠超東方清的猜測,她隱隱覺得這些刺客應該是明善親自培養(yǎng)的,用來保護本家的暗衛(wèi)。
東方清身形如影,無時無刻都在觀察著刺客方位的變動,右臂筆直的一揮,劃破了三人的脖頸的同時,袖中的千機線忽然爆發(fā),刺中剩余十三人刺客的身體內(nèi)。被‘黏住’的刺客在猛然固定了幾秒鐘中,染血的刀刃快速精準的割破了他們的喉嚨。最后,只余兩人活著。
兩只黑色的小蟲沿著透明細微的銀線如同一閃而過的光芒飛快鉆入那兩人的身體。
本要咬斷牙后毒藥的兩人瞬間癱軟在地,靜靜地一動不動,似一具被遺棄的木偶,目光僵硬且困惑。
東方清偏頭看向榮王王妃,護衛(wèi)立即警覺,護在王妃身前。
榮王王妃抬手壓下其中一名護衛(wèi)的刀柄,溫柔嫻雅的身體前傾,聲音和緩道:“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家中奴仆護主心切,多有得罪,還望姑娘不要生氣?!?/p>
那王妃眼神古井無波,神情平靜,似乎一點都不為剛才發(fā)生的刺殺而感到劫后余生的喜悅或后怕。由于生在世家,父親又是戶部尚書,常年所習得的溫柔嫻雅成了接人待物的準則。通過言談舉止而表現(xiàn)的有些虛偽、甚至與他人格格不入。
“受人之托,無需感謝?!睎|方清冷聲道。她對這個王妃沒什么好印象,直覺告訴她這個王妃非常討厭。
“救命之恩,必然相報。姑娘家住何處,王書必然登門拜訪?!蓖鯐砬槠届o,言語溫和的說道。她微微偏頭,似不經(jīng)意間朝著窗外望了一眼。
槐樹上有兩個人影,看不清摸樣。
王書并不好奇,她知道對方一定會來見她的。
她猜得沒錯,對方會來見她,但絕不是一身夜行衣的打扮過去。
總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穿著夜行衣來揍人的吧?
謝晏決定先回去換身常服。
于是,他厚著一張老臉讓陳豫背他回家換身衣服。
沈鈞跟沈瑜分開后,一直在思考對方所說的話。
沈瑜懷疑姜槐想利用禁術離開此界。
而那禁術需要千萬凡人的性命,沈鈞覺得以姜槐的性格是不會如此的。
但又很難說得準。。。。。至少在姜槐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宗門滅門的真相之前,她絕不會利用他人為自己牟利的。
他相信,姜槐一定如從前那般,堅守正義,從一而終。
“如果我不相信你,還會有誰會相信你呢?姜槐?!鄙蜮x輕嘆一聲,神色有些落寞。他抬手算了算姜槐所關心的那名女子的位置,后背影堅定的大步朝著宋詩白的方向走去。
像今晚這種狗逼的事在宋詩白的生命里簡直成了???。
在周三離開后還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里,在她離宅院還有三條街的距離時,一只細小的銀針破空而發(fā),刺向了她的眉心。
宋詩白本能的彎腰躲避。
便在這時,無數(shù)細小的破空聲急速的朝著她奔涌而來。
。。。。。。不是,那剛才前面的試探是干嘛?逗狗呢?
宋詩白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她在濟州的勢力,發(fā)現(xiàn)沒一個有用的時候,腦海中便浮現(xiàn)了好幾種安心去死的姿勢。
自然,她也知道她爹跟她干爹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呆在濟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