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國師身份都不一般,涉及的爭斗必然不是她們這種可以參與的。
“他可提到自己對此的對策沒有?”宋詩白問。
主領搖搖頭。
看來是什么都不打算做。
“從現(xiàn)在起,給他同步消息時,先讓我過目。”宋詩白吩咐道。
“是?!敝黝I頗為詫異的應了一聲。
宋詩白讓主領下去后,叫來暗衛(wèi)首領,讓他盯緊謝晏,一有什么消息便告訴她。
東方清雖然愚鈍,但是還是從方才得對話中察覺到了一絲端倪,但卻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未理清思路便迷糊的說道:“太麻煩了吧。我們不是一直派人盯著他嗎?”
“不一樣?!彼卧姲椎吐曊f道。
“哪里不一樣?”東方清沒懂。
宋詩白沒有回答,狀似專心處理這眼前的事務。
又不講話了。
東方清撇撇嘴,心中忍不住吐槽。
宋詩白隨意著翻著眼前的紙張,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
先監(jiān)視謝晏,等忙完最近的事,過上一二個月在調查謝晏對付國師的原因。謝晏應該不會這么快出手,她們現(xiàn)在還有緩和的余地。至少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完之后再思考立場的問題。
以及明善的威脅。。。。。
宋詩白打算先答應下來,能拖則拖。反正她已經(jīng)做到了信上的內容——投靠國師。
明善應該不會這么快用到她。畢竟,她與國師才剛接觸。國師不會這么快的信任她。至少需要接觸一兩年,共同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才行。
她頂多算一步暗棋。
思考過后,宋詩白讓人拿來三封空白的信箋,開始提起落字。
一封是給明善的回信,一封是給遠在京都的紀舫,告知他崔稷的事情,最后一封是給羅剎樓的邀請信,打算與對方共謀百曉堂。
三封信送出之后,宋詩白背靠輪椅的椅背,緩慢著吃著幾口冰鎮(zhèn)西瓜,想著自己九月份的生辰,有些哀愁的嘆息一聲。
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正難受著,經(jīng)常跟在靈娘身后做事的侍女尤霜敲門進來,對她道:“樓主,王書姑娘與她的隨從帶著行囊出城了?!?/p>
這是離開南州?難道事情已經(jīng)辦成?
宋詩白眉頭微挑,等著對方接下來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