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本公主消息?!逼匠沙隽瞬芨?,便直接去了榮王府。
榮王聽了此事,冷笑連連,問道:“你說是明家做的便是明家做的?就憑此毒?為何不是有人栽贓陷害?有人拿著明家的藥去害人?”
平成嘆了一口氣,無奈道道:“二妹來只是想求一解藥,兄長何必苦苦相逼?!?/p>
趙協(xié)嘴角一抽,現(xiàn)在這般低三下氣的模樣裝給誰看,平日里那副趾高氣揚,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氣質(zhì)呢?而且他也只是問了該問了,畢竟萬一跟他有牽連,那不是虧大發(fā)了。
趙協(xié)冷著臉,沉吟片刻,只道:“倒也不是不能書信一封給明家,只是此毒真是明家的?”
“醫(yī)正可以證明。”平成道。
“大理寺可有介入?”趙協(xié)又問。
“并未。曹休發(fā)了病,先找的是太醫(yī)院的醫(yī)正,其次便是本公主了。不過,今晚本公主便打算讓大理寺少卿徹查此事?!逼匠苫氐馈?/p>
“曹休的毒多少日毒發(fā)?”趙協(xié)又問。
“算上今日,還有十日時間?!逼匠傻馈?/p>
趙協(xié)臉色一變,冷聲道:“不行,十日太短了,去濟州來回一趟至少一個月。十天?怎么可能?”
“難道毒發(fā)還看你腳程?兄長,別太搞笑了。”平成冷聲嘲諷道。
“二妹,你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有事找我?guī)兔ΑG笕艘驳糜袀€態(tài)度。”趙協(xié)心情極差的提醒道。
“兄長,可你也別忘了。此事跟你也有關(guān),如果出了事,誰都別想跑!”平成呵斥道。
“瞧你這話說的,怎么就跟本王有關(guān)了?事情還未查清,連毒是什么時候下的,何人下的都還不知道。原因,動機,事態(tài)如何發(fā)展走到今日這一步,這些都不清楚。二妹怎么出口噴人呢?”趙協(xié)條理分明,懟的很有理由。
平成氣的臉色通紅,抓起桌子上一只茶杯便摔了出去,冷笑道:“你自己的人是什么情況你自己不清楚?不清楚要不要本公主講給你聽啊。還是,兄長想聽明家家族的‘趣事’?無論這一代,還是上一代,本公主都可以說?!?/p>
此話一出,趙協(xié)本來漸好的心態(tài)一下子炸了,真的,就憑明家那家瘋子,他們什么事干不出來。
“明家士族世代清明,休要出口成。。。。?!?/p>
“都知道的事?怎么就污蔑了?兄長若是真有本事,不如棄了明家,選個別的家族護佑。”平成每次都被趙協(xié)那張扭曲事實的嘴氣的不清。這次,她說完沒有繼續(xù)糾纏再去,而是揮袖離開,回了公主府。
趙協(xié)看到桌子上已經(jīng)沒有了茶杯,便看向了柜子上的瓷釉,抓住便要往下摔。身邊的奴仆趕緊攔住,哭喪著臉說道:“殿下,這可是圣上賜您的,可不能。。。。。?!?/p>
還是晚了一步,嘩啦啦的碎瓷,像是樹縫切碎的光斑。
“什么倒霉事都怪本王頭上?你這狗奴才,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備匹馬,找明家要解藥。要是曹大人出了什么事,本王可是要背鍋的!”
平成知道那瓷釉是摔給自己看的,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一張嬌俏的臉不由升起濃烈的厭惡,“呵呵”一聲,便繼續(xù)上前。
他們兄妹二人,見了面,十次有八次就是在吵架,剩下的二次是在打架。不知別國的公主親王是怎么相處的,但余國的公主親王兩人每次見面都是一副臉上寫著我要弄死你的表情,從來沒有絲毫掩飾。你別說,你還真別說,真有點兄妹情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