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德烈?guī)е倥f騎兵返回到草原上的時候,此時的匈奴的大單于沃頓早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盡管沃頓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卻一直在口中念道:“天不助我助秦人!可恨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諸如這樣的話語沃頓一路上不知道念了有多少,這讓匈奴大將安德烈以及一眾匈奴將士皆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能說憋屈與心酸。在匈奴這些將士看來中原人不過是一群等待己方待宰的羔羊一般!然而這樣的羔羊卻將己方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說出去他們都無地自容,現(xiàn)在己方的大單于都倒下了,自己等人還能說什么,真的還有什么未來嘛!
安德烈嘆了口氣道:“我的大單于啊!你可別再折騰了,這一路上可把末將坑死了,本以為能和您一起來享福大肆搶掠一番,結(jié)果倒好不僅啥也沒撈著,反而還折損了這么多的己方勇士,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恢牢倚倥柯湟嗑貌拍芑謴驮獨饬?。”
一旁的匈奴副將忙勸道:“將軍不必憂心,大單于不過是受了一些小傷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完全不必過于心急,再說了我匈奴大軍隨然這次在秦地安邑城下折損了十幾萬大軍,但是我匈奴部落依然還有著多達十二萬的騎兵,完全有能力在和秦人干上一仗,只要休養(yǎng)生息個五年,我匈奴部落定然會再次興盛!”
“嗯嗯!你說的對!現(xiàn)在只能這么辦了!先回王庭再說吧!大單于需要好好的休息!”
“是將軍!卑職遵命!”
急行軍一天之后,安德烈等匈奴大軍終于返回到了匈奴王庭。
當冒頓看到自己的父親沃頓躺在擔架上奄奄一息的時候,頓時不由得大怒起來道:“安德烈,休哥哈你們二人是怎么做事的?怎么會讓父醒受到這么嚴重的傷,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
安德烈急忙說道:“回王子的確是我二人沒保護好大單于,但是當時情況緊急,兵兇戰(zhàn)危,我二人實在是脫不開身?。∈紫饶⒁獙Π惨爻前l(fā)起攻城戰(zhàn)無法抽身支援大單于,至于休哥哈和大單于當時正和秦人的三十萬援軍激戰(zhàn)正邯,根本就不能貼身保護,當時的情況能從勇猛異常的秦人手里平安全身而退已經(jīng)很好了!所以希望王子你能理解!”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洗脫你們失職的事情!敗了就是敗了,敗了就需要接受懲罰,不知道你們二人是否愿意接受懲罰!”
“既然軍法無情!我二人確實保護大王不利,要殺要剮就悉聽尊便吧!”
“很好!你們二人認就行!來人啊將這二十各打五十軍棍以儆效尤!”
很快就有幾名匈奴侍衛(wèi)將安德烈和休哥哈二人拉了下去,不多時棍子的擊打聲就不絕于耳的響了起來,但是安德烈以及休哥哈二人卻沒有吭過一聲??上攵说娜棠土τ卸鄰?!
執(zhí)行完畢之后冒頓就將自己的父親扛了進去,但是當其替自己父親量脈搏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早已經(jīng)沒了脈搏,一時之間整個人感覺像是天塌了一般。因為這是其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
很快冒頓就傷心的哭了起來!此時的冒頓僅僅三十歲,正是而立的年紀!這么一哭之后也不禁讓人對其今后的前途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不過冒頓才沒有想那么多,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次日經(jīng)過匈奴諸王一致商議,冒頓被推舉為了新的匈奴大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