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杳真的要被她氣死了,她是這個意思嗎?這人怎么竟鉆空子。
陸懷瑾這人就是這樣,委屈誰,也不能委屈自己。
“杳兒,放松。你也不想咱們忙一整晚吧,到時候,可就不是我想留下來過夜了。你知道我的……”
他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蘇杳驚慌失措地捂住嘴。
蘇杳的臉上的紅暈蔓延至耳根。
真是什么淫——詞——浪——語都能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這在外頭風光霽月,高冷禁欲的人,怎么會如此兩副面孔。
陸懷瑾緊緊抱著她,蘇杳覺得委屈,眼淚都流了下來。
他察覺到懷中人的異樣,動作猛地一頓。
他微微抬眸,道:“怎么哭了?”
蘇杳咬了咬下唇,貝齒陷入粉嫩的唇瓣,哽咽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今日若是在這里呆的久,你可知道若是主母知道了,我又該如何自處……”
看著蘇杳又開始耍小性子,陸懷瑾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將人抱回自己腿上,從懷中取出帕子,替小心翼翼地她抹眼淚。
“你擔心這個?”陸懷瑾微微皺眉,手臂下意識緊了緊,將蘇杳抱得更緊了。
“我怎么不擔心,我要在主母手里討生活的,如何得罪得起?!?/p>
陸懷瑾被他的話險些要氣笑了。
他不明白,蘇杳怎么就是不明白這府里生存之道。
與其整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擔憂主母的喜怒,倒不如多花些心思討了他的歡心。
他才是她最大的靠山。
只要蘇杳肯在他面前撒個嬌,他必定傾盡所有,別說護著她,就根本不舍得讓她受半點委屈的。
“有我在,你怕什么?”
蘇杳才不相信陸懷瑾的這些鬼話。
她想起自己學規(guī)矩的時候,他就在外頭看著,任由她被那趙嬤嬤嚴苛教導,也沒有見他護自己半分。
還有自己被下人欺負,他亦沒有及時出現(xiàn),為自己撐腰。
這般種種,她才不要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