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瑾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哪里有心思聽她問那些有的沒的。
蘇杳卻一定要問出口。
陸懷瑾輕咬她的耳垂,“嗯?”
“太后娘娘的壽禮,妾該準備什么?”
陸懷瑾的動作驟然僵住。
他將她抵在墻上。
哪有人在這種時候還胡思亂想的!
陸懷瑾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蘇杳!”
呼吸噴在她泛紅的耳垂上,帶著隱忍的怒意,“這種時候,你滿腦子只有賀禮?”
窗外的月光被烏云吞沒,屋內(nèi)只剩兩人交疊的喘息。
陸懷瑾盯著她在陰影中忽明忽暗的眼睛,突然發(fā)出一聲低咒。
他松開她的瞬間,蘇杳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混著他壓抑的嘆息,在寂靜的夜里炸開。
“賀禮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會準備!”
蘇杳輕聲“唔”了一下,不用她操心,倒是順她意呢。
這細細密密的吻鄒然落下,這一回,她也說不出話了。
*
翌日,天亮。
蘇杳扶著雕花床柱起身,昨夜陸懷瑾近乎失控的瘋狂還烙在肌膚。
她咬著牙裹緊外袍,銅鏡里映出脖頸間曖昧的紅痕,匆匆用胭脂水粉去遮掩。
春桃捧著銅盆進門,瞥見她踉蹌的腳步。
“姨娘……今日可要歇著?”
蘇杳將冰涼的帕子按在臉頰,取上庫房的鑰匙,強撐著往外走。
“去庫房?!?/p>
鎖頭打開的剎那,檀木混著樟腦的氣息撲面而來。
蘇杳攥著燭臺跨過門檻,屋子里并不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