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競文又說:“你有話給老子好好說,說明白。”
“江玉郎,早就全說了……”蔣雨瑯又道。
這話說完,他吐出了一口血,身體顫抖,咳了起來。
“王八蛋!”張競文又罵。
罵完張競文又找人來為他醫(yī)治,好容易才止住了咳嗽。
不過此時他已經(jīng)是虛弱不堪了。
任憑張競文再怎么罵,蔣雨瑯也不開口了。
蔣雨瑯仗著他身子虛弱,仗著他快死了,仗著張競文不敢讓他死。所以他蔣雨瑯越發(fā)硬氣,竟然笑出了聲來。
張競文沒有力氣發(fā)怒了。
他帶著真金出了地牢,之后并沒有送真金出去,反而是關(guān)上了房門。
“蔣雨瑯跟你說過些什么?你還有什么瞞著我?”張競文感覺被戲耍了,他的眼睛通紅,怒火仿佛在眼里燃燒。
“沒有?!?/p>
“放屁!李真金,你不要騙我。我之所以會帶你進來見他,是因為我覺得你是真正想追查的火神的人,不要辜負我的信任。”
說話間,張競文的刀便架在了真金的脖子上。
“難道你不是真正想查火神嗎?”真金倒是有些疑問。
“自然是要查?,F(xiàn)在說你的事,到底瞞了我什么?”張競文沒有正面回答。
刀刃上,涼意襲來,真金還是那句話。
“沒有。你難道不想想,他這是挑撥離間!如果他真是跟我說了什么,我何必多此一舉。難道我還會冒險過來嗎?難道我還巴不得讓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真金怒道。
張競文想了許久,覺得也有道理,隨后才放下了刀。
“記住,你從來沒來過這里。”張競文又道。
皇城司的人說話,無論什么時候都帶著一種威脅的味道。
真金嘆口氣,離開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地牢的大門,他知道蔣雨瑯命不久了。他還剩最后一口氣,神仙都救不了,但是什么時候能死,這全看皇城司了。
但是,蔣雨瑯的話,他依然沒懂。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這句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