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咬了咬牙,又恨又氣。
他這趟來本想問到一些縱火案的線索,結(jié)果一無所獲。
不過至少,他似乎更加確認,火神似乎是和太子達成了某種和解。
這件事情,李部童不會說。
任何人都不會說,他只能猜,猜到了還要藏在心里。
走出茶坊,真金還有些神情恍惚。
于情而言,太子于他有知遇之恩。
于理而言,這件事情實在是有違天理,真金斷然不能接受。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這件事情他不知道該同誰商量?
這并不是什么好事,多一個知道,便多一個人會有危險。
憂心忡忡,真金還是若無其事回了軍營。
這心事,別人看不出,遠二郎卻一眼看了出來。
等真金剛剛坐下,遠二郎便湊了過來。
“心里在愁些什么?難道火神背后的事情還有貓膩?”遠二郎問道。
“沒什么?!?/p>
“我才不信??茨愕拿济?,一跳一跳,跳累了就彎下來??隙ㄊ怯兄匾男氖??!?/p>
遠二郎淡淡一笑,似乎讓人放松不少。
“眉毛會說話?”真金像是在發(fā)問。
“會,你的眉毛像是被心事壓彎了。我能看出來,每當(dāng)你有心事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p>
真金有些發(fā)愣,這樣的細節(jié)他竟也沒有留意。
“承認了吧,說一說?”遠二郎又追問道。
遠二郎依舊淡淡笑著,這笑反而讓真金放松下來。
“你的身份,得知這件事情恐怕更加危險?!闭娼鹩终f。
“我什么時候害怕過危險,大不了我與你一起擔(dān)著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