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您的意思是……我明白了?!秉S孝任立刻聽命。
李建文又交代說:“馬步飛你要看好,瘋了就是瘋了,沒瘋就是沒瘋,以后我不想聽到模棱兩可的回答?!?/p>
“是?!秉S判官的冷汗都要流下來了,直到李建文起身離去,他才敢抬起頭來。
兩人的對(duì)話,真金都聽到了,他心中怒火更是不打一處來。
現(xiàn)在審問還有沒有開始,這些人反而開始算計(jì)上了。
若是如此,審問豈不是場(chǎng)面功夫?還有什么意義?
李真金隨后去了開封府,等待上堂作證。
審案貌似十分順利,這次的案子朝廷高度重視,因此特命開封府何栗主審,另有大理寺、樞密院、太子府的人陪審,大理寺派來的是一個(gè)司直,叫王傳仁,不是什么大官,更像是來湊數(shù)的,樞密院的人正是李建文,李部童是代表太子府而來。
看這陣勢(shì),全場(chǎng)李建文的官職最高,似乎是他已經(jīng)控制了全場(chǎng)。
馬步飛站在那里,神情恍惚,看到真金也視而不見。
真金心里也在打鼓,難道馬步飛真的瘋了?
何栗問道:“李真金,你趕到時(shí),馬步飛正在做什么?有沒有聽到縱火犯錢二貫對(duì)馬步飛說了什么?”
真金想了想,又說:“回知府,我趕到時(shí),錢二貫扔給了馬步飛一把刀,要跟馬步飛較量,馬巡使為了抓住錢二貫,便與他廝打起來,這才誤傷了錢二貫?!?/p>
“你說馬步飛是誤傷錢二貫?”
“對(duì)?!?/p>
“有什么證據(jù)?”
“證據(jù)便是我親眼所見,錢二貫一直出言辱罵馬步飛,故意激怒他,馬步飛這才誤傷了錢二貫?!?/p>
“也就是說,你認(rèn)為,馬步飛不是有意要?dú)㈠X二貫?!?/p>
“對(duì),錢二貫是故意算計(jì)馬步飛,我猜他是心知自己無法逃脫,因此才故意激怒馬步飛,企圖陷害于他?!?/p>
“你猜?猜不行,在這里說話,凡事要講證據(jù),對(duì)吧,何知府?!崩罱ㄎ倪@時(shí)插話道。
“有證據(jù)嗎?”何栗又問。
真金一時(shí)有些語塞,又道:“沒有。”
“還有一個(gè)問題,據(jù)判官黃孝任和當(dāng)天參與緝拿的士兵說,錢二貫在死前交代,說他做的一切都是馬步飛指使,是否屬實(shí)?”
真金這下急了,連忙道:“我說過了,這是錢二貫有意陷害?!?/p>
“你只說是否屬實(shí)?!?/p>
“屬實(shí)?!闭娼鹬缓么鸬?。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你還有什么話說?!焙卫跤终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