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輕微地揚起身體,語氣變得陰冷:
“你一字一句地重復(fù),但凡少一個字你就下去喂養(yǎng)我的花?!?/p>
隨從的背后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了。
秩序殿的殿主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了,僅次于那個瘋子。
媽的,這兩個人都是瘋子。
隨從沒辦法,只能重復(fù)喬澤的話:
“他讓您去他別墅外給他跪著謝罪。。。。。?!?/p>
女人的眼睛變得陰沉,冷聲追問道:
“還有呢?”
“他說您什么時候跪到他滿意,他什么時候?qū)捤∧銈兊拿胺??!?/p>
“哈哈。。。。。?!?/p>
聽聞此話,女人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她捏著高腳杯肆意地笑了起來。
隨從沒辦法,只能跟著陪笑。
女人的笑容凝固了,看著陪笑的隨從問道:
“我笑是因為他不知天高地厚,你在笑什么?”
“我。。。。。?!?/p>
隨從還沒說完,一根尖銳的枝丫刺穿了他的心臟。
他的身體不甘地看著女人的身影,帶著最惡毒的詛咒失去了意識。
花園里猩紅色的花朵一瞬間活了過來,伸展出無數(shù)帶著尖刺的花枝刺穿隨從的身體。
血液順著花枝流向花園里的花朵,這些花的花瓣變得更加猩紅。
女人站起身,踏步走出了花園。
“殿主!”
“殿主!”
“您這是。。。。。?!?/p>
女人拍了拍猩紅色的旗袍上一不小心沾染的灰塵,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通知空閑的堂主,帶上五萬人,跟我一起去解決個小麻煩?!?/p>
即便她自信能輕松碾壓那所謂的第一名,但她一直是個很謹慎的人。
能一拳砸死的絕不用一根手指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