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希爾驚恐地摸向自己的嘴巴,卻摸到了密密麻麻的絲線。
自己的嘴巴被縫起來了?
只要他微微一用力拉扯嘴唇,撕裂的刺痛感就直沖腦門。
他不得不閉上嘴,防止將嘴唇扯破。
“陳玄?你是不是忘詞了?”
搭檔疑惑地看著達希爾,達希爾支支吾吾地說不清。
“啪!”
一本厚厚的臺詞本丟在了達希爾的懷里,搭檔用著埋怨的語氣說道:
“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就要上臺了,你怎么現(xiàn)在連詞都記不清?”
“趕緊看一看吧!”
達希爾站起身,想要搞清楚這是哪里,卻被一雙大手按了下去:
“快點吧,都現(xiàn)在了,還東張西望什么?”
“咔!”
頭頂?shù)恼彰鳠糸W爍了一下,達希爾的頭跟著劇痛了一下。
他捂著腦袋,疼痛讓他的面目猙獰。
即便如此,他還不得不保持嘴唇不動,防止嘴唇撕裂。
自己究竟是在哪?
為什么自己的嘴唇被人縫了起來?
一邊這樣想著,達希爾一邊鬼使神差地打開了臺詞本。
他不理解自己為什么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了還在研究這個鬼臺詞本,難道是職業(yè)病犯了?
自己應該逃離這里,去醫(yī)院把線拆了然后報警?。?/p>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這樣想著,達希爾想要再次站起身。
“咔!”
照明燈再次閃爍了一下,劇痛讓達希爾再次重心不穩(wěn),只能重新蹲下來。
過了很久,疼痛感才消失。
這時,達希爾的眼神已經(jīng)開始變得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