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霞眼帶笑意的將茶桌上放滿了點(diǎn)心蜜餞。
“太后娘娘,奴婢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酸甜可口的碧茶飲子。今天是個(gè)好日子,終于能為娘娘您出這口惡氣了!”
太后挑眉微嘆,舀起一勺,嘗了嘗。
“那死丫頭怎么樣了?”
“回稟太后娘娘,就算她不死,也得掉一層皮。李嬤嬤在后宮做掌教姑姑三十年了,她做的刑具,還沒有誰能全須全影的恢復(fù)過來。您就瞧好了吧!宮里宮外都已經(jīng)傳過話了!”
“哼,就憑他們兩個(gè),要怎么跟哀家斗?”
太后說完就讓袁霞給她按按肩,她很久沒那么悠閑了。
城中別院。
不過才酉時(shí)過半,全城范圍的大夫和郎中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
任逍跑了好幾家店,連藥材都買不到。
慕允兒還發(fā)著高燒,一直渾渾噩噩的說胡話。
慕言酌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直在床邊護(hù)著她,陪著她。
“怎么樣了?”他見任逍回來,連忙去問。
任逍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仍舊搖搖頭,“跑了十幾家店,都沒有人!連金創(chuàng)藥都賣完了!”
“不是賣完了!而是有人要允兒死!”
眼神渙散的慕允兒趴在床上,不省人事。
“允兒,怎么樣了?你再等等,千萬不要睡啊!是皇兄沒本事,偌大一個(gè)皇城,竟找不來一個(gè)大夫!”
他內(nèi)心正在飽受著極大的自責(zé),他將被子向上緊了緊,摸摸她的額頭,仍舊是老樣子。
他決定去想辦法,就算是要舍下顏面求藥,他也甘愿!
慕言酌站起便要走,衣服撂倒了她身上的布袋。
啪嗒!
從里面掉出不少東西,其中刻滿花紋的鐵盒尤為突出。
這東西他見過!
之前對付異族的時(shí)候,受了傷,天宗那幫黑衣就是送來了這樣一盒秘藥!
對外傷有奇效!
“有救了!允兒有救了!”
慕言酌大喜,命人立刻為允兒上藥。
他就這樣整夜守在床前,拉著她冰涼的手,時(shí)不時(shí)為她更換額間的毛巾。
她一臉蒼白,耷拉著腦袋,渾渾噩噩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