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p>
“我不能隨便現(xiàn)身的,況且那時(shí)候主上和連姑娘還在。”
“誰跟你犟這種事了?”
“那你到底怎么了?剛才看你就心事重重的。”
她低頭良久,才緩緩說出:“我,我…我可能要走了。”
澈洌明顯感到心里酸酸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將她扯近些,“什么時(shí)候?”
“義父飛鴿傳書,聲稱抓到小雅必須盡快押回京城,所以明日一早我便要回去了?!?/p>
“能不能不走?”澈洌很少有這般模樣視人,那雙漆黑的墨眸,竟然比星星還耀眼,薄唇微抿,透露著濃濃的不舍和愛意。
“我會在京城等你的,等你了卻一切后,我們就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了?!?/p>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你我都該清楚,此次一別恐…”
青蕪連忙捂住他的嘴,擰眉不展,“不要說出來!不要!”她雙眼很快被一層霧氣籠罩,喃喃地低語。
澈洌將那道深沉埋進(jìn)心底,結(jié)實(shí)的手臂摟過她的腰肢,滿眼透著真誠,在她耳邊響起。
“可我不想不要你走,別離開我好不好?”
青蕪實(shí)在沒想到與澈洌在一起以后,自己會有這么大的改變,對他的挽留她自己竟然無力招架。
理智與感情在腦中奮力的拉扯,青蕪當(dāng)初為了尋他就努力了很久,好不容易見到了,僅見了三次面,當(dāng)即要斷了念頭立刻回京,哪有那么容易?
青蕪強(qiáng)忍著淚水,被澈洌鎖在懷里,仿佛是下了很大的耐心。
她不可以為了一己私欲,害了澈洌,所以決定回去,開始用力的推他。
澈洌感受到了懷中人的掙扎還有難以抉擇下的無奈,他緊了緊抱她的胳膊,恨不得將自己揉碎融進(jìn)她的身體里。
許是掙扎過度,青蕪沒輕重的按在澈洌的腰腹一側(cè),他吃疼的厲害,才放開了她柔軟的腰肢。
青蕪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忽然想起什么,眉心夾緊,“我碰到你傷口了是不是?!疼不疼啊?對不起!”
沉冷的眉目被攪動得激起無數(shù)漣漪,澈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雙眼泛起赤紅,語氣急了些,“要看嗎?”
她一窒,只是短短的一瞬,眸心夾雜著難以置信的神色,定格在面龐之上。
下一秒,澈洌用手掌包住了她的肩膀,輕輕往懷里一帶。
結(jié)實(shí)且光滑的胸膛,被青蕪一覽無余,不清白的眼色掃視,卻被他腰腹的一道結(jié)痂的刀疤吸引。
澈洌撈過她的一只手,十指緊扣,壓在頭頂。
唇畔微張,另一只手緩緩抻進(jìn)發(fā)絲,耳邊附著幾聲急促地喘息,青蕪的意識逐漸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