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大叔一臉貪欲的嗅著夾雜著帳中香,撥開霧氣,躡手躡腳來到池前。
在沒發(fā)現(xiàn)池中人的時候,他露出了疑惑和尋找的狀態(tài)。
直到視線定格在,床上隆起的被子。
“原來在這兒呢?小美人,可想死我了!”
接連的淫笑,持續(xù)逼近。
他吞著口水,向被子下隆起的胸口伸出了不斷蠕動的,一雙皺巴巴的手。
“放心,我一定好好疼你!”
猥瑣大叔勢在必得的夸下???,搓著手貪婪地呼吸著,不愿再等片刻,直接跨出腿騎了上去。
起初還感覺有點硌得慌,一想起初見這姑娘的樣子,確實瘦了點。
但絲毫不影響他發(fā)泄欲望,想都不再想,急不可耐地掀開被子。
可等待著猥瑣大叔的不是香軟的姑娘,而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彎刀。
猥瑣大叔臉色巨變,竟然往后一翻躲過了彎刀的攻勢。
澈洌閃身而去,腳踏在虛空上,手指勾住床簾,往后一扯,就像是飛鏢一樣,直接射了出去。
猥瑣大叔見避無可避,迅速轉過身,彎曲手腕護住腦袋,格擋住了他迅猛的攻擊。
混著內(nèi)力的一腳蹬出,猥瑣大叔的手腕砸在他自己的腦門上。
聽到了一聲,脆響。
就這一招,猥瑣大叔的手在空中徹底垂了下去。
“噗通!”
池中濺起一大攤水花,猥瑣大叔被淹沒在花瓣浴里,沒了動靜。
猥瑣大叔睜大眼睛,一點點瞅著自己淹沒在池中,他是如何也想不通,怎么會有個男人無故的出現(xiàn)???
澈洌冷冷地注視著猥瑣大叔沉下池子,直到池中的他滿眼血色,被憋死在水下,他才收起了彎刀。
剛想離開,耳朵動了一下。
外面不遠處有動靜,他不緊不慢地將一旁的衣服丟進池中,掩蓋了池中的尸體。
故技重施的他又躺回床上。
門是虛掩著的,客棧設施都普遍老舊,慢慢推開會發(fā)出吱呀的響動。
“呸!我就說這死男人狗改不了吃屎吧!點了香,還不知道快活了多久!”
老板娘說話的聲音很大,好像完全不擔心會吵醒床榻上的人。
她朝里屋看去,“死男人,又野到哪里去了?哼,先辦正事要緊!”
腳步聲在屋里來回轉悠,還有翻找的動靜。
老板娘最終在柜子里找到了連愛兒的包袱,掏出來放在桌上鋪開。
“呦,知道這小姑娘有錢,沒想到簡直富得流油??!一張,兩張,三張…發(fā)財了發(fā)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