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敢在太歲爺上動(dòng)土?哪里來的黃毛小子,不想要命了!”狗仔定睛一看,穿著灰色的束服,看著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
“不要命?這要求倒是可以滿足你!”澈洌裂開嘴角一頓嘲笑,“不過,就你們這樣的?死對(duì)你們來說,太便宜了!這樣好了,我來幫幫你們!”
他勾起心中的不懷好意,陰惻地望向他們。不過幾個(gè)晃神,那些狗仗人勢(shì)的東西就歪七扭八的倒在地上,抱頭痛哭。
尤其是那個(gè)狗仔,全身蠻力都沒躲過澈洌的冷酷手掌,一巴掌將他整張臉拍進(jìn)還冒著熱氣的豆腐渣里。
老者一看有人出手相助前一秒還在為其感到驕傲,下一秒就連忙上前拉住少年的衣袖。
“小伙子!今個(gè)兒是謝謝你了!你快逃吧!寶哥是他們的頭頭,那可是我們鷹城的地頭蛇!你得罪他們可不是什么好事!”
“沒事老人家,我巴不得他們能上門討債!”澈洌無表情地一把提起被燙脫皮的狗仔,在他鬼哭狼嚎的亂抓一通后,又被踢了一腳,徹底老實(shí)了。
老者一見這少年也是個(gè)狠人,連忙閉住嘴,不再多說。只是看著滿地的狼藉,去扶起半倒的推車。
“去,叫你們的寶哥來見我!”澈洌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還沒意識(shí)到危險(xiǎn)的小弟開口了,“你算老幾??!仗著會(huì)幾下功夫,還想見我們寶哥?!滾你娘的…”
“啊~”一聲嘶吼,鮮血直流。
小弟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gè),后半句話堵在嗓子眼,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騷氣。
“現(xiàn)在,可以去了嗎?”澈洌還是面無表情的用袖子擦了擦下巴上沾到的血,像是無事發(fā)生一樣看著小弟問。
小弟哆哆嗦嗦的站起來,跑幾步又翻了一個(gè)跟頭,回頭瞅了一眼地上那顆半瞇著眼的腦袋,怪叫一聲不連滾帶爬的往主街方向跑。
老者也被眼前的少年嚇得不輕,竟然往后直接倒去。一把有力的肩膀,帶住了他。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兩個(gè)漢子,一前一后拉住了他,還幫他把推車扶起,地上散亂的東西也細(xì)心地?fù)炱饋頂[好。
“老人家,你住哪里啊?我們送您回去吧!”阿福特意擋在老者身前,怕他一直看到那血腥的場(chǎng)面。
“哦。那麻煩你們了!我家就住在隔壁那條街靠北的巷子里?!?/p>
“行,老人家。您臉上的傷還可以嗎?要不要先陪您去醫(yī)館看看?”
“唉,小伙子!不麻煩不麻煩了!好在能遇上…你們!”老者本來是想指灰衣服的少年,可一想到地上的半個(gè)腦袋,心有余悸的縮回手。
他滿是皺紋的臉上,阿福還是看出了緊張和焦慮。
“沒事!老人家您先走,我這就跟著您回去!”阿福連忙暖心安慰,老吳也跟著附和。
老者恢復(fù)了剛剛的樣子,擠出微笑,往前走去。
兩個(gè)明明相互知道來意的情況下,阿福和澈洌竟然就各做各得事,毫無交流。
一刻半后,竟然來了一隊(duì)衙門的人。澈洌本就不懼怕,不過想到夫人的事情迫在眉睫,不敢多耽擱。
一地昏迷的嘍啰,還有地上癱著的狗仔,他旁邊被削掉的半顆腦袋,仍舊是血淋淋的呢!
見過不少場(chǎng)面的衙役,居然沒忍住,當(dāng)街嘔吐起來。
顯然澈洌一早聽到動(dòng)靜就躲起來了,見尋不到人,他們只得將這群人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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