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焚燒??苁w的當晚,十二月二十六日。
他先是派三大護衛(wèi)靠近海島,最好能潛入里面察看。
王尹則是親自帶著一行人找到了被囚禁起來的老婆子,她被綁在自己的家里,全面后面都有人把守。
他輕輕松松的迷暈了守衛(wèi),和幾名黑衣一同進了屋子。
聽到動靜的老婆子,驚奇的盯著黑暗的屋子,手里不斷的扯著繩子,嘴里被塞了布條,嗚嗚的又哭又喊。
把燈點上,他們才看清楚這一景象。
“大娘,您不必害怕。我們都不會讓傷害您。今日您在廣場上說的那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婆子悲憤的望著站在她眼前的少年,眼眶里裝滿了淚水。
二十解開了她的束縛,她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般撲到他跟前,齜牙咧嘴的指著門外。
“他們都不是人!一個個都是畜生惡魔!我的孫兒,要是還活著應該跟你一般大。狗官!那些狗雜種啊!天殺的惡魔,我一把年紀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孫兒,竟被他們當成??埽詈筮B個全尸都不留?。 ?/p>
他默默地聽著大娘歇斯底里的控訴,光聽這些話就知道其中隱藏著巨大的陰謀。
面前的大娘但凡氣短一些,這一句句話說完都能厥過去!
突然大娘像泄了氣的球一樣,揪著他的衣服慢慢滑到地上,大口大口的抽泣。
他不能說會感同身受,這種感情已經感動不了他。
還在這里聽她講話訴苦,只不過他得弄清楚官府和林少華之間的合作,也想弄清楚官府與桑國的關系。
“大娘,也許您只有全盤托出。我們才有機會幫您??!”他耐著性子蹲在大娘身邊,學著人安慰著。
大娘冷哼一聲,斜眼輕蔑的看了一眼他,“幫我?你們這些外鄉(xiāng)人懂什么?憑你們有天大的本事,也管不了那狗官的為所欲為!”
二十上前一步嚴厲呵斥,“你這老婆子怎么聽不出好賴?我家主上勢力遍布全國,他能這樣好脾氣得說幫你,還不領情?怕是真的瘋了不成!”
“二十,不得無禮!道歉!”他眉心微皺,歪頭看向二十,臉色變的有些陰沉。
二十惱怒卻又不敢違背命令,便單膝跪地,“晚輩失言,還望大娘不要放在心上!”
大娘冷眼旁觀,嘴角向下垂著?!柏埧藓淖蛹俅缺l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有多少人揚言要干掉那狗官?最后都串通一氣!狼狽為奸!”
“我知道您還抱有一絲希望,不然也不會在這跟我們說了這么多。這樣吧!我答應您,不管是害死您孫子的官府也好,??芤埠?。一月內定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年輕人,我憑什么信你?”
“我不是朝廷的人,我要是想殺一個人。隨時都可以,剛剛那一幫人您也看見了。不過,要他們死的這么簡單的話,怎么對得起您慘死的孫子呢?我可以幫您申冤,將這些壞蛋的所有罪行公之于眾,在天下人面前還您家一個公道。”
他不卑不亢,甚至還有胸有成竹的優(yōu)越感,正是這個這種十拿九穩(wěn)的態(tài)度,讓大娘漸漸放下防備。
現(xiàn)如今,也許真的只能依附有實力的人才可以為她的孫兒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