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尹聽完連愛兒的話,一把將連愛兒攬入懷中,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血玉項鏈還在你這嗎?”王尹低眉瞧著眼前人問道。
“嗯,我一直都帶著,未離身呢!”連愛兒立刻從腰間掏出那條項鏈,交與王尹手里。
“這條項鏈,送你了,不管什么情況下都不準(zhǔn)摘下來?!蓖跻鼘㈨楁湸髟诹诉B愛兒脖子上,“有了它保護(hù)你,放眼整個國都,都沒人敢傷你分毫。這天宗上下數(shù)以萬計的信徒都會是你的人,包括我也是?!?/p>
最后一句話,他特意用溫柔且寵溺的語氣,靠在她側(cè)耳緩緩的說道。
連愛兒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這條項鏈?zhǔn)球?qū)使全國都大大小小據(jù)點人員的憑證,也是天宗之主的象征,王尹竟然把這信物送給了連愛兒,這是將整片江山拱手送人呢!
“你這禮是不是太貴重了?”連愛兒將身子側(cè)了側(cè),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粉紅色,低頭摸著脖子上掛著的項鏈問道。
“那你這就當(dāng)是我的聘禮吧!等事情都了結(jié)了,我發(fā)誓,我定給你辦一個最盛大的婚禮。”王尹說著話的時候,眼神閃爍。似乎是有點難以啟齒這個話題。
“哦!那我就心安理得的收下啦!”連愛兒嘴角上揚,輕笑道。
兩人走下了棧道,手牽手并排走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王尹,我能不能問一個可能涉及到你教里比較私密的問題。”連愛兒側(cè)頭瞧著王尹,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你想問什么?”王尹不明所以,頗有想法的望向連愛兒。
“我聽說全國都…滿打滿算有五萬多教徒,還有偌大一個天宗。黑衣你之前說過是靠懸賞殺人來盈利。但這些錢好像不足以支撐整個魔教的運行吧!”連愛兒問道。
王尹思索片刻,“沒錯。魔教的涉獵范圍很廣,不是只有據(jù)點才是我們的地方。你若是想知道,有機會帶你去認(rèn)識認(rèn)識。”
“昂,好?!边B愛兒答道。
“那你每天都在后山做什么呀!”連愛兒看著身邊的王尹,雖然知道他在忙,但是具體忙什么她真的不太清楚。總之連愛兒還是對王尹有一定的好奇心的。
“很枯燥的工作吧!訓(xùn)練,刑訊,清肅一下自己手下的人,然后就是聽取一下八方消息,諸如此類的?!蓖跻挂矝]有刻意的隱瞞,該說的都說了。
兩人聊著聊著就回到了房間,王尹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從懷里拿出來秘藥。
“幫你上完藥我就走?!蓖跻膊坏冗B愛兒回應(yīng),一把拉住她就走到桌子旁,將她按下坐在凳子上。
“哎呀呀!我自己可以的。我也沒那么嬌滴滴呀!”連愛兒連忙用手護(hù)住自己的額頭,嘴上還婉拒著他的好意,她隨后還輕輕推開王尹的手。
“把手拿開!快點!”被連愛兒拒絕了,王尹略顯不耐煩的喊道。那是一種裝作生氣,實則十分寵溺的語氣。
連愛兒聽到王尹恐要生氣的語氣,瞬間就老實了。
“哦!”連愛兒只能乖乖拿下雙手。老老實實坐在凳子上,王尹滿意的看著聽話的連愛兒。王尹舀起一勺藥膏,輕輕的給額間的傷口上藥。
連愛兒并不是因為怕疼才如此抗拒,而是她不想讓王尹覺得這是他沒護(hù)好她才受傷的。不想他看見了,聯(lián)想到他自己的過錯。
連愛兒抓著桌子的手越來越緊,王尹的手停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問道?!拔摇茨懔藛??”
“沒事,我還是自己來吧!”連愛兒找準(zhǔn)機會,連忙把王尹手里的秘藥搶了過來。
“你放心,那些人我定要他們付出代價?!蓖跻欀碱^,緊握拳頭,頓時殺心四起。
“我支持你!就憑他們竟然把死人跟我關(guān)在一個牢房里,我要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連愛兒也憤憤不平的將手放在他緊握拳頭的手背上,一改往日的老好人性格,勇于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王尹注意到了連愛兒不同往日的模樣,以前的連愛兒一定是勸誡他自己不要再造殺戮,可如今他竟然在連愛兒眼里看到了一絲狠勁。
“你這什么眼神??!我說錯了嗎?”連愛兒有一種被打量的錯覺,她不解的問道。
“嗯~就是突然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變化挺大的。”王尹嘖這嘴巴,挑了挑眉毛,直直的盯著連愛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