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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酌疑惑地湊近些,歪頭不解的望著她,柔聲問:“是不是餓了?兩天沒吃了,這樣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了?”
她將手從他掌心抽出,瞥了一眼旁邊的首飾臺,“適才,皇兄好兇??!”
慕言酌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去,上好的瓷器香爐被碎成兩半,許是方才他忍不住怒火的時候,大力敲桌子導致的。
“我不是故意的,允兒!我也是擔心你??!怕你陷入絕境不能自拔?;市纸o你道歉,對不起!”
慕允兒的示弱講和,這才讓慕言酌放松下來,會像以前一樣哄哄她。
刑部大牢。
任逍從牢中走出,手里還用白布包著一根銀針。
“太子殿下!蕭家人接連因不同病疫暴斃牢中,蕭清海的尸體里更是搜出了兇器。本只是徹查公主一案,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成命案了,這恐怕會對殿下不利啊!”
任逍也是怕極了在殿下調(diào)查過程中,有人使絆子,這要是鬧到陛下眼前,可怎么好呢?
慕言酌倒是一點也不急,接過白布,仔細打量起兇器。
銀針上附著一片黑膜,湊近聞得一陣草藥的氣味。
“殿下!”他焦急萬分的站在身旁喊道。
慕言酌掃了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感嘆道:“看來這個兇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滅口了呀!就連整個銀針都萃滿了勾魂草的汁液啊!”
任逍看向身后的尸體,突然抽出腰間匕首,舉在胸前,雙膝跪地,“殿下,是屬下失職,看護不當。請殿下賜死屬下吧!”
慕言酌手里的動作頓了頓,銳眼微動,斜著身子說:“殺他們的人位高權(quán)重,就算你當時在場,也無濟于事。你是我的人,只管盡忠就行了?!?/p>
“可,殿下!陛下那邊您怎么…”
“任逍,你覺得連你都能看出來是殺人滅口。我父皇會不知道?!慕南凌應該一會兒就得派人來請本殿下了!”
任逍心下一驚,愣在原地,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莫非,殿下早有對策?”
“談不上對策!不過呢,本殿下現(xiàn)在仍舊得避其鋒芒,兇手這個套?。”镜钕逻€得繼續(xù)鉆!”
“殿下,您的意思是要把這攤子,甩給凌王爺?”
“他不是自詡正義嗎?!自古忠孝不能兩全。本殿下倒要好好看看,他這個權(quán)傾朝野的王爺要怎么辦這個案子!?”
任逍神情嚴肅的仰望著,殿下那雙滿是陰恨的眼睛。
不斷地有寒氣,從眼底升騰,叫人脊背發(fā)涼。
“行了,你還要跪到幾時?”
“謝殿下開恩,任逍這輩子能跟殿下身后辦事,實屬難得?!?/p>
任逍說完拱手起身,腰間傳來陣痛,他踉蹌了一下。
慕言酌突然想起那夜在翎香殿的氣話,便把眉眼壓得很低,眸光微閃,時不時掃過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