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上衣服,輕輕地關上門。
兩人走到屋后的假山旁,她嚴肅的環(huán)顧四周,最后瞥他一眼,怒斥道:“說吧!”
“雅主子,之前我們向巫山傳的飛鴿遲遲未能收到回信。小的自作主張找人去了一趟,沒成想到了巫山,竟然被一伙神秘組織給伏擊了!”
“那我們的人呢?”
“杳無音訊……”
“什么?你再說一遍?!巫山是竹下先生十年前親自布下的局,無人知曉。怎么可能會遭受到伏擊?莫不是你帶的人太過出格,引來了附近的什么人?”
“小的哪里敢說大話?。磕氚?,深入山中雖然是第二日,我們剛找到的記號,卻發(fā)現(xiàn)山洞里空空如也,出山時又被人伏擊!這一定不是我們惹怒的!”
“不可能!難道天宗一早就…不對,不對!你把這一切原原本本的說清楚,敢漏掉一個字,我就割了你的腦袋!”
小雅努力地控制自己的爆發(fā),手握拳頭,看似平靜的問,其實早已咬牙切齒。
杏兒在暗道里摸索了兩個時辰多,“修繕完的密道果然厲害!若不是跟著水聲,我怕是要栽在這山里面了!”
她離開刑場時,周邊的黑衣就涌了上來,她一時間不知道往哪里躲。
慌忙間踩空了。
從四丈多高的地方掉下來,早就聽說暗道里每一個機關都很致命!
于是她憑著耳力,在幽暗的后山摸爬滾打了很久。
幸得聽出地下暗河之聲,順著水道一路而下。
就當她重見光明后,便隱約聽到熟悉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雅主子,那伙人好像是山中的土著,對山勢非常熟悉。我們的人與他們周旋了半天,愣是沒抓到一個人!”
手下在描繪實情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在到達巫山的第二日晚上,我們順利抵達山洞,發(fā)現(xiàn)里面空無一人。當時我們就覺得很是詭異!按道理他們就算人不見了,生活十年的痕跡總該有吧!可我?guī)е藗€人繞著方圓十里,除了滾落的山石擋住了去路,并無任何有用的蛛絲馬跡!”
“找不到人,我們就馬不停蹄的往外撤,打算跟著來時的記號出山。突然,山中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布滿瘴氣。折損了五六個兄弟,我們就又躲回山洞。想著天一亮就走,可沒等到天亮。在山洞里就聽見磨刀的聲音!”
“嘩嚓,嘩嚓…越來越近…當我們轉身后又不見了。詭異非常!于是我們就圍成一個圈互相防守。卻沒想到,那些神秘的家伙破壁而出,一個個長得青面獠牙,十分駭人!我們還未來得及反抗就被盡數(shù)斬殺!”
說到這里,小雅的眼珠瞪得巨大,布滿血絲的樣子,像極了索命閻王。
“盡數(shù)斬殺?那你是怎么回來的?”
面對小雅的暴怒,手下立刻失去了生機,癱坐在地上,雙手發(fā)抖。
“我…我跑了…他們沒殺我!”
“好!那你的作用也發(fā)揮了,你該下去陪兄弟們了!”
小雅抬手便要一掌斃了眼前的手下。
“雅主子!”
一聲叫喚從背后傳來。
她那氣焰囂張,被生生截斷,她閉上眼睛,似乎在調節(jié)情緒,高舉的手慢慢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