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太后娘娘。在御花園后面的井里發(fā)現(xiàn)了兩具宮女的尸首。據(jù)核對,一個年輕的是公主殿下侍女妙妙,另一個上了年紀面容已被毀容,不知身份。”
太后心里立刻安穩(wěn)下來,還好手下的人機靈。
皇上龍顏大怒,怒拍桌子喝道:“荒唐!朕的后宮這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蕭清海,你們蕭家可真是膽大包天??!”
“哎呀!皇上,太后娘娘,臣實在惶恐!犬子蕭云一向來憨厚樸實,怎么會覬覦公主殿下呢?更不可能去殺人的!皇上,太后娘娘,臣冤枉?。 ?/p>
蕭清海說罷,一腳踩在在還昏昏欲睡的蕭云臉上。他被疼醒,捂著臉哭著,“父親!父親!”
“你這個孽障!你說,到底對公主殿下做了什么!敗家的狗東西!”蕭清海正在十分用力連踢帶踹的管教他。
蕭云只覺得下身一疼,驚叫連連。爬到祖母黃氏懷里尋求庇護!
“祖母要為孫兒平反??!孫兒人微言輕,還落個不能人道的下場!根本就是那公主親自約我去內(nèi)殿等候,說是今日一見如故,情不自禁?。 ?/p>
此話一出,眾人嘩然。
蕭清海立刻停止了打罵,指著他的鼻子問:“你個孽障!公主殿下是何人物?你是個什么東西???就算是公主殿下邀你去,你還真的當自己是飛上枝頭啦!”
“爹啊!兒子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褻瀆公主殿下!真的是公主殿下親邀兒子前去,盛情難卻??!”
“蕭云!你到現(xiàn)在還不肯承認你的暴行嗎?還敢顛倒黑白!事到如今,你們蕭家還有什么好說的?這一場皆為蓄意謀劃,其心當誅!”慕言酌恨意難消,指著三人喊道。
“太子殿下放心!若是這孽障真巧舌如簧,不用您多說。我今日必將他捅死殿上,為公主殿下謝罪!但倘若,確實是公主主動撩撥犬子,還請皇上與太后為蕭家做主!”
太后即刻發(fā)話,“蕭老放心,若此事確為允兒所作。哀家不會偏袒任何人!”
皇上若有所想的看了一眼太后,并無說話。
“蕭云!我且問你!公主殿下是如何邀請你去內(nèi)殿赴約的?”
“父親,待兒子結(jié)束了晚宴。準備回府時,被一宮女攔下,在兒子耳邊說了些話。她自稱是公主殿下身邊的侍女妙妙,公主殿下邀請兒子去宮中一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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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你狼子野心欺辱允兒在先還敢把事情都推到死人頭上!父皇,允兒被這畜生逼得走投無路才以死明志!您可不能被這畜生的一面之詞誆騙!”
“太子殿下,你不能冤枉我!我蕭云再怎么說也是堂堂男子漢,怎么會說謊呢!況且大庭廣眾之下,紀家已為駙馬人選,我怎好再插足佳事?”
“第一次我是明確的拒絕,可第二次,那宮女又來了,就在宮外攔住了我回家的馬車。還遞給我一張紙!還有…還有一枚信物!”
“那這紙和信物在哪里?”蕭清海追問。
“還在馬車里!你們?nèi)舨恍?,可以去取來!?/p>
太后揮手示意海公公,“海公公你帶人去搜!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寫了什么!”
不久后,海公公帶著一幫人回來了。
他手里端著東西,“回稟太后,皇上!適才奴才在出宮的蕭家馬車上,找到了蕭家郎君說的紙張和信物!現(xiàn)呈上,請?zhí)蠡噬线^目!”
海公公將紙張遞給太后,又將一枚玉佩奉給皇上,規(guī)矩的撤回一旁。
拿到東西的太后和皇上,仔細端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