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們將家傳的《嫁衣圖錄》分享給各大門派觀看時,曾有約定,他們要庇護威遠鏢局……”
陳景卻搖了搖頭,輕笑道:“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p>
“現(xiàn)在,那各大門派還能夠信守承諾嗎?”
陳景也知道威遠鏢局的《嫁衣圖錄》的故事。
隨著他一口道破這個殘酷的事實,果然劉東圖的面色更加沉重了,顯然也擔心這個問題。
一旁。
劉清卻忽然開口道:“不知先生可有辦法?”
劉東圖的眼睛也微微一亮。
陳景既然問了這個問題,說明其就有些想法。
“不,我沒什么想法。”
陳景卻直接搖了搖頭,果斷的道:“我的意思是,你們可以想一想辦法,但是最好不要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p>
“我也不過是一個小郎中,招惹不得五毒教?!?/p>
陳景這般直接的話一出來,就讓劉家三口的面色齊齊一黯。
顯然,饒是龐大的威遠鏢局,面對那五毒教的一尊長老,也有些心里發(fā)虛,沒有底氣。
只不過,陳景都這么說了,劉家三人也無可奈何。
很快,劉家三口相互攙扶,向著陳景告別,走出了
醫(yī)館。
“這個邪醫(yī)是有真本事的?!?/p>
走出醫(yī)館之后,那劉東圖還喃喃,低聲對自己的兒子劉清吩咐道:“似是這般人物,都是隱于世間的高人?!?/p>
“清兒,日后在城中若是遇到了事情,或許可來求助這邪醫(yī)?!?/p>
劉清點了點頭,已經(jīng)意識到了陳景的不俗。
而醫(yī)館之中。
陳景目送威遠鏢局的劉家三口離開后,立刻就將醫(yī)館給關了。
陳景已經(jīng)開始考慮起來一個事情。
“低調(diào)不下去了啊!”
“救了個劉東圖,解了五毒教的‘火燒身’之毒,這名氣一旦傳開,恐怕江湖上不少人都會找過來?!?/p>
“甚至,五毒教可能回來找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