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辦公室,白天把最新的芯片訂單報表攤在桌上:“國內(nèi)前五的手機廠商,有三家已經(jīng)付了定金,兩家還在觀望。剛才打電話說要暫停合作的是‘華星’,他們的老總跟櫻花國的株式會社走得近?!?/p>
“華星?”
楚墨冷笑一聲,“去年求著咱們給他們留產(chǎn)能的時候,可不是這態(tài)度。雷諾,讓人去查華星的資金鏈,我記得他們最近在搞海外并購,肯定有窟窿?!?/p>
飛魚在旁邊打開筆記本:“我查了櫻花國的關(guān)稅清單,針對咱們芯片的稅率提到了
30%,但他們的汽車芯片還依賴咱們供應。要不……”
她抬眼看向楚墨,眼底閃著狡黠,“咱們給汽車芯片漲漲價?”
“夠狠?!?/p>
楚墨挑眉,“就這么辦。白天,你去跟汽車廠商對接,說原材料漲價,芯片價格上調(diào)
15%,看櫻花國的車企急不急?!?/p>
白天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這招好!櫻花國的豐田、本田都用咱們的車規(guī)級芯片,漲價
15%,他們一年得多花幾十個億,肯定得找他們政府鬧。”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很快敲定了反擊方案。飛魚熟悉海外市場規(guī)則,負責制定芯片出口調(diào)價細則;白天精通國內(nèi)產(chǎn)業(yè)鏈,專攻手機廠商和汽車廠商的對接。
楚墨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們。飛魚說話時會下意識地咬嘴唇,筆尖在紙上敲出輕快的節(jié)奏;白天則習慣雙手環(huán)胸,條理清晰,偶爾抬眼時,目光會若有似無地往他這邊瞟。
陽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在兩人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一個明媚如驕陽,一個靈動似月華,竟有種奇異的和諧。
正忙得熱火朝天,華星老總張啟明的電話打了過來。楚墨按下免提,張啟明諂媚的聲音傳出來:“楚總啊,你看這事兒鬧的……
不是我們想暫停合作,實在是櫻花國那邊施壓,我們也是沒辦法……”
“沒辦法?”
楚墨把玩著手里的鋼筆,筆尖在桌面上輕點,“簽合同的時候怎么不說沒辦法?收定金的時候怎么不說沒辦法?張總,做生意得講誠信,你說對吧?”
張啟明噎了一下,干笑道:“是是是,楚總說的是。要不……
咱們再商量商量?你們芯片價格降點,我們就繼續(xù)合作,怎么樣?”
“降價?”
飛魚在旁邊冷笑,“張總怕是忘了,現(xiàn)在是你們求著我們,不是我們求著你們。我們的芯片產(chǎn)能,有的是廠商搶著要?!?/p>
白天也補充道:“華星上周剛發(fā)布的新機型,宣傳賣點就是搭載咱們的新芯片。現(xiàn)在要是換芯片,不僅得重新設計主板,上市時間至少推遲三個月,張總掂量掂量?”
張啟明被兩個女人懟得沒話說,沉默了半天,語氣軟了下來:“楚總,給條活路唄?你說怎么著都行,只要別讓我們違約……”
“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