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蔣生愿賭服輸,這件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就目前為止,你還是洪興的龍頭,我還是那個三堂坐館?!?/p>
楚墨擺了擺手,慢悠悠的說道。
蔣天生心里更是氣的牙癢癢。
你特么還知道,你只是個坐館?
不過雖然心中氣急,但蔣天生臉上,還是擠出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們洪興所有人都講究個義字,愿賭服輸,輸了就是輸了,沒辦法。”
雖然話是這么說。
但那個義字,蔣天生卻咬的很重。
楚墨笑而不語。
講義氣?
大佬b,蔣天生,銅鑼灣幾個病貓,哪個講過義氣?
如果真的傻乎乎的,和這幫人講義氣,恐怕到最后被賣了還得給他們數(shù)錢。
“對了蔣生,那些錢也應(yīng)該到賬了吧?”楚墨對蔣天生說道。
“還有些產(chǎn)業(yè),需要過渡,還得一段時間?!?/p>
蔣天生說道,隨后以商量的口吻,“要不。。。。。。先讓這些記者離開?不要耽誤人家工作了?!?/p>
楚墨聞言,也不著急,“沒關(guān)系,我愿意等?!?/p>
說完,
楚墨回頭,看向那些記者,“你們很忙嗎?”
為首的那個主編聞言,腦袋頓時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其他記者們也紛紛附和。
“不忙,今天我們正好休假?!?/p>
“是啊是啊,今天正好休假?!?/p>
“這里還有免費的甜品飲料,還有茶點什么的,就當(dāng)度假啦?!?/p>
“等什么時候過渡完,我們做完最后一篇報道就離開?!?/p>
“不著急的,楚墨先生?!?/p>
這些記者們你一言我一語。
蔣天生聞言,鼻子都險些氣歪了。
他豈能不明白,楚墨已經(jīng)和這些記者們達(dá)成了交易。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