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墨哥,我這就去!”
王智連忙點頭,一路小跑著離開。
眾人見狀,再次疑惑。
有骨氣酒樓的經(jīng)歷,怎么會這么聽話?
然而,正當(dāng)眾人倍感疑惑的時候,王智已經(jīng)拿著一本厚厚的賬本來到楚墨面前。
楚墨接過賬本,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將賬本攤開。
“既然要分開過,那就要算的清清楚楚?!?/p>
“有骨氣酒樓,已經(jīng)有百年歷史,震爺當(dāng)年的事就算了,我們就只算最近幾年的。”
“三年前,蔣生在有骨氣酒樓擺40大壽,欠款八百萬?!?/p>
“兩年前,蔣生在有骨氣酒樓擺臺子,和東興講述,欠款一百萬。”
“去年,蔣生在有骨氣酒樓為洪興慶祝50周年誕辰,欠款五百萬?!?/p>
“今年,和和聯(lián)勝講述,欠款一百二十萬?!?/p>
“包括這一次,話事人大選,場地費餐飲費各種費用加起來,一共一百五十萬。”
楚墨如數(shù)家珍,將洪興在有骨氣酒樓的欠款全部說了一遍。
這些欠款,自然是在王寶還經(jīng)營有骨氣酒樓的時候,就欠下的。
如今,王寶已死。
有骨氣酒樓,已經(jīng)歸到楚墨賬下。
如果不是王智在清理有骨氣賬目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這本賬本,楚墨還真不知道,洪興會在有骨氣酒樓欠下這么多錢。
然而,
這僅僅是蔣天生個人,以及洪興的賬目。
很快,楚墨就又翻到下一頁。
“荃灣馬王簡,欠款九十萬。”
“西環(huán)無良,欠款一百二十萬。”
“觀塘大宇,欠款一百八十萬?!?/p>
“尖沙咀太子,欠款一百九十萬。。。。。哦不對,算上剛才被他拍碎的楠木桌,共計兩百萬。”
楚墨如數(shù)家珍,直接報出了洪興的所有賬目。
每說一句。
蔣天生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一分。
與此同時。
陳耀的臉色,也變得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