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蔣天生,也始料未及。
“興叔你。。?!笔Y天生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興叔,想說什么又說不出口。
然而,
興叔卻根本沒有理會蔣天生的目光,只是看著楚墨,
“興叔知道,元朗區(qū)的地盤,自然比不上銅鑼灣這塊油水地?!?/p>
“可震哥對我有恩,當(dāng)年如果不是震哥,我就餓死在碼頭了?!?/p>
“現(xiàn)在興叔能做的,也只有把自己手里最好的東西交給你?!?/p>
“阿墨,你。。。。。不會怪興叔吧?”
興叔語氣有些顫抖。
此刻的他,哪還像一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將?
反而看上去,就像是個遲暮老人。
一個對后輩有所愧疚,想用自己畢生的心血,來彌補后輩的老人。
“興叔,我怎么會怪你?!?/p>
楚墨聞言,連忙站起身,神色恭敬地說道。
楚墨知道,興叔投這一票,完全是因為蔣天生在道德綁架。
而整個洪興社,現(xiàn)在也只有興叔一人,在為社團考慮。
犧牲小我,而成大我。
正因為如此。
楚墨不僅沒有怪罪興叔,反而對這個老人充滿了敬意。
畢竟元朗這塊地盤,是興叔的命根子。
而現(xiàn)在。
因為蔣天生的道德綁架,興叔對自己有所愧疚,竟然直接把他的全部地盤,都交給了自己。
興叔能做出來這個舉動,決心要遠遠比投那一票大的多。
“興叔,你的地盤,我不會要的?!?/p>
“你是我洪興老將,如果你走了,我們這些年輕人拿捏不住的?!?/p>
楚墨推辭道。
然而,興叔卻微微一擺手:“我老啦,也是時候該退了,而且……有些事情我不想管,也不想看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