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相信自己手下的那些話事人仍舊會站在自己這邊,畢竟楚墨表現(xiàn)出來的姿態(tài)有多強勢他們已經(jīng)看得非常清楚了。
如果自己不再是龍頭,太子,無良那伙人以后的日子肯定沒有現(xiàn)在好過。
站在利益的角度上去想這件事情肯定是沒錯的,只不過眼下蔣天生還是想問個清楚。
楚墨瞥了蔣天生一眼,笑著說道:“蔣天生,你應該明白龍頭的位置我志在必得,而你德不配位,我名正言順,這八個字還要讓我重復多少遍呢?”
蔣天生現(xiàn)在真的有心在車上直接掐死楚墨,可惜他沒有那個能力,根本就做不到。
下一刻,即將癲狂的蔣天生強行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極力的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他的行動也拼命告訴自己,此刻發(fā)瘋沒有任何的意義。
最后只能成為楚墨的把柄。
而后蔣天生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他本想用利益的方式誘惑一下楚墨,希望他能改變自己的想法。
可眼下蔣天生也明白自己剛才的想法到底有多么可笑,所以干脆沒有說出來,楚墨已經(jīng)弄得人盡皆知,所以說這場大會必須進行下去。
剛才楚墨還直言不諱的說他必然要坐上龍頭的位置,既然如此,那蔣先生還能有什么退路可走呢?
不如義無反顧跟楚墨斗到底,蔣天生心中想的就是楚墨把自己帶到這里那么最后肯定是要見到太子等人的。
在那種情況之下,蔣天生就不再是孤立無援。
楚墨也不能搞一言堂,因勢利導之下蔣天生不相信自己百分之百會失敗,畢竟這一次并不是龍頭競選,不拿票數(shù)說話。
最后就算再投票的基準之上,蔣天生完全可以在這個時間差里尋找一些彌補的辦法,蔣天生堅定了這樣的念頭。
楚墨和蔣天生一前一后來到了洪興開大會的會場。
這場彈劾大會可謂空前的浩蕩,不僅僅坐館,話事人都到了。
除了他們之外,無論是紅棍,白紙上,草鞋,大底等等全部都已經(jīng)到場。
而他們每一個人看到這兩個人出現(xiàn)的表情基本上都是不同的。
雖然大致分成兩派,可是還是有著細微的差別。
兩人站在臺上還沒有說話,底下的人就開始竊竊私語。
“你們說楚墨是搞哪一出?”
“誰知道呢?龍頭的位置誰不想當?!?/p>
“但他也不是根正苗紅啊,蔣生畢竟姓蔣?!?/p>
“姓蔣有個屁用,社團是靠實力說話的。”
“如果單憑實力說話,沒有名正言順,那誰能服他?”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說不準楚墨另有安排?!?/p>
“我看未必,楚墨雖然原來功績卓著,但這個年輕人畢竟太沖動了?!?/p>
有不少人擺出了老資格去談這件事情。
而眼下這些無論是大底還是草鞋等人,他們跟洪興手底下那些爛仔肯定有本質(zhì)上的不同。
不過就算感覺楚墨這一次召開龍頭彈劾大會有著其他的想法,或者說手中說不準有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