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錢的賭徒,都是走運(yùn)的,走運(yùn)的人我見過很多?!焙纬偵碜酉蛑珡椓诉^來,胸口一片雪白,“如果一個人真的走運(yùn),那他絕對會極度膨脹,在盲目的自信之中滿盤皆輸?!?/p>
“是嗎?那我寧愿當(dāng)一個幸運(yùn)無知,但不輸錢的崽?!背α诵Γ矝]有避諱身子探過來的何朝瓊,反而平靜的看著她。
何朝瓊深深看了楚墨一眼。
她覺得,楚墨是個聰明的人。
可萬萬沒想到,楚墨竟然不接招。
頓了片刻。
何朝瓊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事情已經(jīng)講的很清楚了,怎么抉擇在你自己。”
“講清楚?應(yīng)該還沒有吧?!背珦u搖頭,“我覺得我們還是親兄弟明算賬的好,如果我當(dāng)那把刀子,我有什么好處?”
“洪興的場子,可以重開?!焙纬偲届o的說道。
“那沒什么好談的了?!背苯诱酒鹕?,拍了拍手,“謝謝你的紅酒,但這點利潤,對于我來說根本看不上。”
如果是之前,洪興在濠江的場子,楚墨還是很感興趣的。
但是現(xiàn)在。
看到濠江的情況,聽了何朝瓊說的話之后,楚墨已經(jīng)看不上洪興那些場子了。
什么玩意兒?
那些場子沒有賭牌,也沒有掛澳娛的名字,光上供蒲濤芽鬼佬的數(shù)目,就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再加上。
就算葡京這個全濠江最大的賭場,現(xiàn)在的日營業(yè)額,也只有兩百萬而已。
而洪興所謂的場子,只是幾家三十多平方的賭廳罷了。
如果是以前的楚墨,還能看上這點好處。
但是,現(xiàn)在。
不好意思,真看不上!
大把的生意,只要等做掉蔣天生,就可以撈錢。
幾個賭廳,又能值多少錢。
說罷。
楚墨作勢要走。
“胃口不小?!焙纬偪粗谋秤?,冷哼道,“你知不知道,就洪興在豪江的那些賭廳,都可以讓港島全部的社團(tuán)眼紅,甚至他們之中有很多人,連在豪江開賭廳的資格都沒有,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楚墨聞言,緩緩轉(zhuǎn)過身,深深的看著何朝瓊。
“瓊姐,你既然愿意讓我來和你談,那就證明我在你心中,還是有很大的利用價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