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匹馬,緩緩出了賽場。
觀眾席上的所有看客,頃刻間齊齊看向了馬欄處。
然而,
片刻之后,整個場內(nèi),就響起了一陣唏噓。
“我靠,那個灰毛馬是怎么回事?”
“骨骼看著也不怎么樣,身軀也矮小,毛色更不可能是好馬?!?/p>
“另外一匹馬毛色亮麗,精神抖擻,絕對是純血馬,這種馬贏一個灰毛雜種馬,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那個灰毛馬的騎手,不會是個外行吧?!?/p>
“我看有可能,這次他是輸定了啊,不知道他背后的金主,會不會大發(fā)雷霆?!?/p>
觀眾席上,響起一陣議論的聲音。
畢竟在他們眼里,觀察一個賽馬的標(biāo)準(zhǔn)很簡單。
看肩高,身上的肌肉,毛色,還有馬匹的神態(tài)。
從專業(yè)的眼光來看,蔣天生那邊的那匹馬,一看就是純血馬,賽馬級別。
但是楚墨這邊的馬,毛色灰不溜秋,雜亂無章,馬兒看上去也無精打采,肩高也不高,一看就是屬于那種苦力馬,拉出來比賽很明顯就是自取其辱。
正在這個時候。
賽馬場內(nèi)的大熒幕上,也出現(xiàn)了兩個騎手的特寫。
然而,
看到兩個騎手的特寫之后,觀眾席上,噓聲更大了。
蔣天生那匹馬的騎手,正在檢查裝備護具,臉上帶著濃濃的自信。
反觀爛眼柯,不僅體型不像騎手,就連兩只眼睛都空洞洞的,很明顯是個瞎子。
“灰毛病馬也就算了,讓一個瞎子來參賽?”
“這不是來搞笑的吧?”
“哪里是什么友誼賽,分明就是慈善賽。”
“我上去賽,都能跑得贏那個瞎子?!?/p>
“哎這種好事,怎么不落在我身上呢?要不我去賽,贏了之后也不要什么一億兩千萬,給我一百萬就足夠了。”
“我十萬就夠。”
觀眾席上,響起一片唏噓和嘲笑聲。
畢竟讓一個瞎子去參賽,還是一匹灰毛病馬,這畫面實在是有些違和。
蔣天生聽著賽場內(nèi)的噓聲,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必勝的笑意,“阿墨,如果實在沒有騎手,就不要勉強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