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洪興家大業(yè)大,豈能賴這點小賬?”
“衰仔墨,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外人了,摻和我們洪興事做什么?”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衰仔墨,沒有洪興的庇佑,看你能活多久?”
“有的人,手下六七家場子,就裝大哥了,年輕氣盛?!?/p>
無良等人你一言我一語。
看到蔣天生不追究賬目的事之后,他們也只能站在蔣天生這邊。
“笑話!”
楚墨冷笑,“這是我的賬,我為什么不收?”
“你的賬?”太子聞言眉毛一挑,旋即冷笑,“好大的口氣!”
然而,
太子頭腦簡單,但并不代表其他人頭腦簡單。
蔣天生,早在之前就已經(jīng)感覺到不對勁,是一直沒有精力去想這件事情。
現(xiàn)在楚墨這么說。
蔣天生的臉色微微一變。
與此同時。
陳耀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懊悔的神色。
他雖然是洪興白紙扇,但也是出了名的墻頭草,只不過手段要比基哥高明一些,人也要比基哥陰險一些。
也正因為墻頭草性格。
所以他看事情,看的要比一般人更清楚。
看到有骨氣酒樓新任經(jīng)理對楚墨那么恭敬,陳耀心中就已經(jīng)明白了七八分。
頓了片刻。
陳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計上心來,
“阿墨,你說有骨氣酒樓,是你的?”陳耀直接問道。
然而。
楚墨還沒有說話。
一直憋著的基哥,就站起身來。
“你們都聽我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