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滿意的點點頭,“不過現(xiàn)在,我還需要你幫我個忙,等這件事情做完之后,你就可以活下來了?!?/p>
“什么忙?”衰狗問道。
楚墨看了一眼桌上的電話:“給大佬b打電話,告訴他事情已經(jīng)辦妥,就說爛賭雄沒殺死我,是你把我殺死了,并且你的酒吧也被我憤怒的手下砸了,告訴他回來之后加錢。”
衰狗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拿起電話準備撥打號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別耍花招衰狗?!?/p>
“我聽說你的兒子是個律師,兒媳在慈云山教書,孫女也很漂亮?!?/p>
“我猜你也不想看到他們會出什么事情。”
楚墨似笑非笑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
衰狗頓時繃不住了。
他確實想過,想辦法提醒大佬b幫自己喊來支援,但是楚墨這幾句話,無疑是刺到了他的軟肋。
“嘭!”
衰狗一拍桌面,“出來混,要講規(guī)矩,禍不及家人的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對楚墨怒目而視,胸口更是不斷的起伏著。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現(xiàn)在楚墨身上已經(jīng)千瘡百孔。
“規(guī)矩?你和大佬b聯(lián)合起來,欺負一個晚輩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規(guī)矩?”
“我告訴你,你敢耍什么花樣,我現(xiàn)在就讓你一家去閻王爺那報道?!?/p>
楚墨不容置疑地說道。
“別!”
“我打,我打還不行嗎!”
衰狗怨毒的看了楚墨一眼,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家人,是他的逆鱗,也同樣是他的把柄。
如果是平時。
誰敢動他的家人,他一定不留余力的將對方冚家鏟。
但是現(xiàn)在,他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保證,又如何能為自己的兒子一家出頭?
他的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在江湖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他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備。
他自己死,可以。
但楚墨用他兒子一家作為要挾,衰狗也只能無奈的答應。
“好!我打這個電話!”
衰狗一字一頓的說道,最終還是撥打了大佬b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