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鬼白抬起手。
他摸到了小惡魔分化后的新身體,手掌下的軀體成熟而美好,溫度不高,肌膚細膩。他好不容易才等到她長大,這一切都是他應(yīng)得的。
他得避開傷口,仔細親熱。
“鬼鬼,起床了!”熱心室友拍了拍床沿。
“好——”
龍又被丟開了。魔女大聲回應(yīng),聲音穿透結(jié)界,讓凡人知道自己醒了。
她擦了擦嘴,舌尖還殘留著甜甜的觸感。
總覺得,嘴里交纏的舌頭變得過于嬌小軟糯,氣息也輕柔薄弱了一分。
從她的視角,惡龍實在年幼。白白嫩嫩的小孩子,毫無防備地摔在她面前,被她用不雅的姿勢騎乘。
她那兩條腿,就好像是兩條長長的白蛇,纏在幼龍身側(cè)。
黑袍小男孩臉蛋紅撲撲的,呼吸粗重。仿佛是大冬天覓食被捕的野雀,小小一只,天羅地網(wǎng)在劫難逃。
魔女心中有種微妙且奇怪的感覺揮之不去,讓她想狠狠唾棄自己。是因為做了春夢,所以她才會對這么小的孩子伸舌頭。在夢里她們可沒少親。
她才不要跟這個年紀的小朋友玩。
不過魔女也就清醒了那兩秒鐘。她才答完話,小朋友就轉(zhuǎn)回了她的臉。
男孩眼神迷醉,盛著與年齡不相符的欲望漩渦。聲音低啞,像是被欺負的可憐蟲:“乖寶貝把哥哥騎硬了。”
這話換成年龍說,魔女會覺得這是油膩膩的性騷擾。但是,從一個剛發(fā)育的青澀少年嘴里冒出來,左右不過顯得他弱小可憐。
年齡差帶來的掌控欲在胸腔流竄。大白天的,魔女的眼睛卻泛起了月食之夜特有的猩光。她貼得更緊。感受到腿下隆起的熱源,正堅實地抵著自己。
空間進一步被壓榨,小男孩輕微擺腿,像是欲拒還迎。
“對著比自己大這么多的魔女姐姐發(fā)情,不合適吧,你覺得呢?”她興奮地壓著幼龍,惡魔的捕獵天性被激活,故意在他耳邊說悄悄話。來凡間也有一小段日子了,但她還從來沒有這么狂熱地盯著一個人看過。
紙鬼白沒有吭聲,眼神有些慌亂。不是害羞得說不出話,而是被惡魔的低語搞得燥熱不堪。天天在戒指里望眼欲穿,他太想在現(xiàn)實里見面了。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對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這些天,你一直在偷窺我。終于被我逮到了。老實交代,有沒有對著我想瑟瑟的事情?”
魔女哪壺不開提哪壺,曖昧地舔弄男孩發(fā)紅的耳廓,笑聲帶著氣流噴灑在龍的尖耳朵上。正因為清楚這一處格外敏感,所以樂此不疲地玩鬧。她知道他其實是喜歡她對他做這些的。
像這種品行不端的小男孩,給壞女人捉弄,是他的宿命。
紙鬼白扭過頭求饒:“不要鬧了寶貝。”哥哥要熱得化掉了,什么時候才能得一個處置發(fā)落。
“你心虛了。下流?!蹦プ↓埥牵菑堥W躲的俊臉。
這回龍是真想躲開了,小祖宗玩哪里都好,別碰他的角。這份護角聲明被魔女一口吞掉,他還沒來得及說,就化為微弱的囈語進到了她嘴里。
龍越動,為了制服他,魔女這角就抓得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