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點(diǎn)?!蹦畱涯钇鹩洃浿械乃职W。她的身體正在渴望撫慰,就像是嬰孩思慕搖籃。
衣服里的手動了動。
落下的力道不再若有若無,像是收緊的繩索,將她困在了漫開的潮水中。
“就算現(xiàn)實(shí)中分開了…你也要一樣…愛我?!奔埞戆赘目谇髳郏看瓮nD,都伴著一陣單方面的賣力舔弄:“都說小別勝新婚,你有想我么?”
魔女喉嚨里溢出了輕軟的悶哼,身姿傾斜。不是靠墻,且腰上還有一只手勾著,就滑下去了。
她這樣得意時,從來不會理睬這種問題。
所以紙鬼白吐出了嘴里濕漉漉的乳尖,擦掉下唇的水痕:“這么快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凈?”
“哥哥!”魔女反應(yīng)很大,兩只手一起抓緊了他。這一聲迫切而無力,仿佛已經(jīng)飽受折磨無法承受。
又不好好說話,又不能沒有哥哥,這讓紙鬼白更受不了。他破防得很徹底:“我們來做愛吧?想跟哥哥做么?”
魔女看著同伴脫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
這比剛才還要過份。
“你輕點(diǎn)……”她趕不走惡龍,只能雙手環(huán)胸,象征性地警告。
太沒出息了,她有點(diǎn)想哭。
“繼續(xù)抱著我就好。”紙鬼白再次湊上前,手指探向她兩腿之間,“夢里沒事的?!?/p>
現(xiàn)實(shí)中搞她就很可惡了,連夢里也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
魔女松開胳膊,抱住了狗哥哥,剛想罵他兩句,嘴又被堵上了。
下身那只手覆蓋了腿心,輕輕碾壓。就算是夢,也很刺激。她覺得有些癢。都怪哥哥太久沒摸她了。
“感覺,比平時還要濕。”龍小心撥動手指,“一直在等哥哥愛你?”
“都是你的?!蹦切┧?。魔女言簡意賅地甩鍋。
對方抬起手,給她看了看手指上的曖昧液體。
他舔了舔。
“哥哥的味道不一樣?!?/p>
“就是你的?!蹦疀]興趣跟龍講道理,按下那只手。
“這樣啊……”紙鬼白沒有壞心思,當(dāng)場認(rèn)了下來。他屈膝跪下身,盯著她:“指甲太長了,我好怕傷到你。剛才有沒有弄到?”
魔女按住了龍腦袋:“哥哥,舔我?!币廊谎院喴赓W。
什么仇,什么怨,都等他舔完她再論。
那就是沒有受傷。惡龍跪好,讓魔女妹妹騎到自己臉上來。
“寶貝好喜歡哥哥舔你。”他伸出了人類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