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瓷微微一愣。
大清已經(jīng)亡了多少年了,沈家的家規(guī)還這么封建?
她忍不住嗤笑一聲,問龔紅梅。
“那么請問媽,您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您也是沈家的媳婦啊?!?/p>
龔紅梅略顯刻薄的雙眼盯著慕清瓷問。
“你想說什么?”
慕清瓷不疾不徐的說。
“按照您的說法,您作為嫁入沈家的媳婦,就應該要恪守沈家的規(guī)矩,這個時間您應該在家里給爸做晚飯才對呀?!?/p>
“可是據(jù)我所知,您似乎從來沒有為爸做過一頓飯吧?”
“您每天的生活可謂是多姿多彩,不是打牌就是購物,不是美容院就是去健身房……”
‘健身房’三個字的發(fā)音,慕清瓷咬的很重,讓在場其他人似乎聽出了一絲弦外之音。
而龔紅梅一聽‘健身房’三個字,心猛烈一跳,一絲不安在眼中快速閃過。
裴潤萱回過味來,直接捂嘴低笑,細聲呢喃。
“沒想到這沈太太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喜歡肌肉猛男,年紀不小,玩的還挺花。”
龔紅梅沒有聽到裴潤萱的話,眼睛一直盯著慕清瓷。
這小賤人難道是知道了什么嗎?
不!
她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想,這小賤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她每天在家照顧光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怎么可能知道她那些私密的事情?
這么一想,龔紅梅穩(wěn)定了心緒。
不過見眾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還是十分氣惱。
大概是怕自己出去找健身教練的事情被察覺,她有些惱羞成怒的厲聲呵斥。
“慕清瓷,我是你的婆婆,有你這么跟婆婆說話的嗎?”
“你嫁入沈家兩年,沒有為沈家開枝散葉也就算了,現(xiàn)在跟著不三不四的人學著跟我頂嘴了是嗎?”
慕清瓷始終面帶微笑,講話也是輕輕柔柔的。
“媽,阿萱和星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她們是比我親人還要親的人。”
“有些話我其實不想說,畢竟光浩他要面子,可有些鍋我也不能背啊?!?/p>
“您也知道,光浩他雙腿癱瘓了兩年,一直坐著輪椅,我們從未同房過,所以我猜他那方面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