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各個帳篷里的交歡更是熱火朝天。
踩葡萄的時候不能射精的男人們,現(xiàn)在盡情地在女孩們的嫩滑小穴里噴射著自己憋得脹鼓鼓的精囊。
蛙叫、蟲鳴、男女的淫浪叫喊交織在秋天的夜晚,給葡萄莊園平添了無限的生機。
涼爽的夜風透過天窗,吹進了帳篷里,卻怎么也澆不滅云夕小腹里的欲火燎原。
在黑暗中,她脫光了衣物,趴著身體,讓陰戶和乳頭磨蹭著墊子,小穴里的淫液淅淅瀝瀝不間斷地流了出來,泅濕了毯子。
磨著騷癢小逼的云夕察覺到有腳步聲靠近了自己的帳篷,她趕緊拉過毯子蓋住自己,緊張得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誰?”孤獨無助的云夕聲音打著顫,小得像蚊子嗡了一聲。
帳篷被人從外面打開,一個強健壯碩的身體撲到了她的身上。
“啊~”云夕的尖叫,隨即被人堵在了嘴里,她聞到了熟悉的男人氣息,是他!
“夕夕,別怕,是我!”元昊靈活的舌頭鉆進了云夕大張的小嘴中,急爆爆地吸嘬著女孩的滑膩的嫩舌,啃咬纏綿,久久不愿松口,口腔里津液橫生,兩人都大口喘氣大口吞咽。
出差歸來的元昊急匆匆回到月亮湖,他那根對云夕食髓上癮的大雞巴憋得快要爆炸了。
他想壓著云夕把她操得痛哭流涕,想聽她小嘴里發(fā)出的苦苦哀求,還有悲咽和哀鳴。
元昊都覺得自己好變態(tài),他就是想操她,想操爛她的嫩逼,操得她不能下地走路,到哪兒都得讓他抱著摟著。
保鏢阿勇告訴元昊云夕的學(xué)校組織去踩葡萄了,他顧不上風塵撲撲和倒時差,立馬讓司機送他來葡萄莊園。
元昊在進帳篷前就脫掉了襯衣,解開了皮帶,現(xiàn)在他壓在云夕嬌軟的身體上,兩條大長腿胡亂地又蹬又蹭,終于把長褲和內(nèi)褲都踢掉了。
資深玩家準確地找到了云夕的香唇,如沙漠里缺水的游客,使勁地汲取著女孩小嘴里的甘甜。
元昊的一只膝蓋曖昧地頂在云夕的腿心,感受著黏膩的花液潤滑著他膝蓋上滾燙的皮膚。
元昊這一個星期的不聞不問,新聞上他與性感大奶的女人日夜廝混在一起,這讓云夕非常厭惡他與自己親近,她希望能與他劃清界限、好說好散。
于是,她推搡,她反抗,她拳打腳踢,但都不能阻止精蟲上頭的元昊。
元昊吻得云夕差點窒息,他自己也氣喘吁吁。
他只能暫時放過云夕的小嘴,好幾天沒有吃到女孩的小香乳了,元昊有些撒嬌似的,把臉埋在云夕的雪潤奶球上,左右搖擺著反復(fù)磨蹭。
云夕的嬌嫩奶頭被元昊臉上冒出來還來不及刮的胡茬刺激得又痛又麻。
五天了,一個電話沒有,一通短信也沒有,一見面就像發(fā)情的野獸一樣要吞噬自己,云夕委屈難受,她咬著玉嫩的嘴唇無聲的抽泣起來。
“夕夕,怎么了?”元昊察覺到女孩哭了,他抬起頭,一雙被高漲的情欲燒紅的雙眸既多情又深邃。
“是不是因為沒有踩著葡萄?”閱歷豐富的元昊自然知道少女踩葡萄是怎么回事,“別哭了,夕夕,老公這就帶你去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