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弩
洪滿天哼了一聲,dao:“你兒zi提前離開又能怎樣?此時距離叩仙大會還有三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們趕到玉靈城搶奪叩仙令了?!?/p>
開元府距離梁州城不是很遠(yuǎn),中間只隔了一個青云府,普通人一個月的時間都能趕到,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就更快了,只要找到了虎孝東他們,有的是機(jī)會搶奪叩仙令。
聽了洪滿天的話,那虎鎮(zhèn)泰又是一陣大笑,dao:“我有那么傻嗎?我兒zi去的n本就不是玉靈城,而是其他州的散修大城,別說你們不知dao他去的是哪一個,就算是我現(xiàn)在告訴你,等你們趕到的時候,估計叩仙大會早就結(jié)束了。知dao我為什么要舉辦這一次幫主繼任大典?就是為了拖住你們這些人,好給我兒zi贏得足夠的時間?!?/p>
原來這一切都是虎鎮(zhèn)泰故意放chu的假消息,讓大家以為叩仙令還在他的手中,實際上他從密地回來的路上,就把叩仙令交給了心腹,讓他們帶著虎孝東和虎孝北去了散修大城參加叩仙大會。
而且他們?nèi)サ倪€不是最近的玉靈城,而是其他的散修大城,四個多月的時間,太遠(yuǎn)的肯定不可能,估計也就在梁州周邊范圍。
上次溪英仙師跟清湯他們說過附近能夠舉辦叩仙大會的幾個散修大城的位置,南邊的南州和北邊的雍州距離都不太遠(yuǎn),四個多月的時間足夠普通人快a加鞭趕過去了。只是不知dao虎孝東去的究竟是哪個方向,時間上也晚了一個多月,肯定是趕不上了。
想到自己與那枚叩仙令再無緣分,想到自己堂堂的修仙者竟然被一個普通人玩nong于gu掌之間,想到自己的一切謀劃都要落空,青陽氣得xiongkou發(fā)悶,那幾個對面虎鎮(zhèn)泰的散修就更憤怒了。
那跛足dao人惱羞成怒,喝dao:“虎鎮(zhèn)泰,你好大的膽zi,竟敢欺騙仙師,這一次我們就殺你猛虎幫一個血liu成河。”
那丁公盤婆也怒吼dao:“殺,殺,殺,膽敢冒犯仙師的尊嚴(yán),全bu殺無赦!猛虎幫上xia雞犬不留!”
面對仙師的憤怒,那虎鎮(zhèn)泰竟然不害怕,只見他一揮手,那數(shù)十名猛虎幫眾齊刷刷的舉起了手中的弩箭,對準(zhǔn)了門kou的幾位散修。弩箭的箭tou之上泛著藍(lán)幽幽的光澤,明顯是抹有劇毒。
虎鎮(zhèn)泰看著眾人,冷冷的dao:“你們真的以為我會毫無準(zhǔn)備的過來送死?看到這是什么了吧?是官府軍隊里專門對付武林gao手的武侯弩,我就不相信,數(shù)十門武侯弩會she1不死你們?!?/p>
對于傳說中的武侯弩,青陽也是聽說過的,she1速快,勁tou足,很難躲避,而且箭tou有毒,雖不是見血封hou,卻也能對散修造成很大的影響。一門兩門倒不用怕,哪怕是門,小心一些也能對付,可一xiazi被數(shù)十門武侯弩對上,那就有dian令人恐懼了。
這武侯弩屬于軍國重qi,一向很少liu落在外面,也不知虎鎮(zhèn)泰從哪搞到了這么多。大家畢竟只是最底層的散修,修為不gao,保命的手段也不多
:武侯弩
,雖然超出了一般江湖高手,但高的有限,也是有生老病死的,一個不慎就有可能死在這里。
可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也無法退縮,他們剛才可都是報了名號的,堂堂的修仙者若是被一群普通人給嚇退,估計用不了多久,大家就會成為修仙界的笑柄,以后還有什么面目出門?
洪滿天怒道:“虎鎮(zhèn)泰,你這要跟我們魚死網(wǎng)破不成?”
虎鎮(zhèn)泰似乎很滿意剛才的震懾效果,道:“不魚死網(wǎng)破又能怎么樣?你們難道就能放過我嗎?反正我猛虎幫這一次也不可能幸免,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p>
仙師的尊嚴(yán)不容褻瀆,眼看著雙方之間的仇恨已經(jīng)無法化解,丐王吼道:“大家還等什么?先下手為強,殺!”
那丐王說話的同時,手往上一揚,一張土黃色的符箓碎裂開來,化為一道金黃色光暈罩在丐王的身上,然后他埋頭朝著對面的虎鎮(zhèn)泰沖了過去。
符箓,竟然是防御性的符箓,丐王這家伙還真是奢侈,不過現(xiàn)在大家是合作狀態(tài),丐王越厲害,其他人的危險就越小,倒沒有人心生嫉妒,而是各自使出壓箱底的手段,朝著對面攻了過去。
猛虎幫的這些弩手的精神一直緊繃著,眼見對面已經(jīng)動手,不需要虎鎮(zhèn)泰發(fā)話,就紛紛射出了自己手中的弩箭。數(shù)十門武侯弩一起發(fā)射,聲勢驚人,數(shù)十道光影朝著大殿門口攢射而去。
那丐王首當(dāng)其沖,足有十支弩箭射向了他,但是他身上的那道金黃色的光罩就像是對弩箭免疫一般,連續(xù)震蕩了十幾次,都沒有破碎,只是光芒暗淡了很多,弩箭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十支武侯弩竟然都射不透他的防御,這一幕頓時驚呆了現(xiàn)場左右人,此時繼續(xù)往前沖的丐王,就如同一個無敵的怒目金剛,猛然間就高大的很多,讓人望而生畏。
跛足道人就在丐王身邊,射向他的弩箭也不少,不過他早有準(zhǔn)備,手中的拂塵連續(xù)攪動,避開了身上的要害部位,同時身上的淺藍(lán)道袍瞬間鼓蕩起來,擋住了射向自己的弩箭。
弩箭射在那淺藍(lán)道袍之上,激起道道熒光,弩箭上的力道完全用盡,都掉落在了地上,而那淺藍(lán)道袍卻完好無損,甚至連痕跡都沒有留下。以跛足道人的實力,光靠真氣護(hù)體肯定沒有這么大的效果,看來他身上的這件淺藍(lán)道袍也是一件寶物。
洪滿天比他們兩人稍稍落后了一些,射向他的弩箭只有七八支,不過洪滿天并沒有像前面兩人那樣硬抗,而是施展身法朝著旁邊躲避開來,也不知是沒有防御類的寶物,還是舍不得使用。
眼見弩箭朝著自己射來,洪滿天身子往后一翻,然后輕輕一縱,就貼在了大殿的正門后,虧得他身法夠快,正好躲開那些弩箭。
在場的幾位散修之中,就數(shù)丁公盤婆兩人的修為是最低的,丁公還稍好一些,揮槍格開了射向自己的三支弩箭,并沒有受什么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