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魚殤拔劍,青紋不僅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放肆地嬌笑起來:
“魚殤小浪蹄子,你竟然把自己的脊梁骨都給拔了出來,一個沒有脊梁骨的軟骨魚,嘖嘖嘖,怪不得能把那老東西迷得神魂顛倒!為了你,他不惜遠走青丘!”
不等魚殤搭話,青紋再次嘲諷道:
“可惜啊,老東西剛走,你就勾三搭四,牽著小白臉的手。大姐不在,也不能由著你胡來。老娘不整頓家風(fēng),你還指不定弄出什么傷風(fēng)敗俗的玩意兒來?!?/p>
“青紋賤人,少在這里胡言亂語,今夜妾身非撕了你的蛤蟆嘴不可!”魚殤怒不可遏,狠狠地瞪著青紋說道。
“魚殤小浪蹄子,你可莫要搞錯了。不管怎樣,都是老娘我先認(rèn)識的那老東西,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竟然勾引他,還霸占了鼀潭,如今竟然還敢打上門來,挑老娘的不是?”青紋如同潑婦一般,叉著腰,破口大罵道。
“青紋賤人,今夜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魚殤恨得咬牙切齒,話音未落,手中的魚骨劍已攜帶著凌厲的劍氣和濃重的妖氣,直直地劈向鼀潭上方的青紋。
青紋身形敏捷,一個縱身跳躍,輕盈地落到了草地上。她的目光快速掃視了一圈周圍,隨后再次嬌笑道:
“魚殤小浪蹄子,怎么?就帶了一堆乞族,還有一個大刺猬,你就覺得能夠反了天不成?既然你一心求死,那老娘今天就成全你!”
話音剛落,青紋張口用力一噴,一陣青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待煙霧漸漸消散,青紋的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把沉甸甸的搗藥杵。
魚殤手持魚骨劍,青紋手握搗藥杵,兩個妖瞬間劍拔弩張,戰(zhàn)在了一起。
“魚妹,小心!”白三爺對著魚殤輕聲喚道。
此時,子輝的身體猛地一抖,全身上下仿佛炸開了鍋一般,瞬間飛出數(shù)百只食尸蟲。與此同時,他的xiong口更是如同炸開的蜂窩,密密麻麻地飛出一群噬魂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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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輝迅速地從懷中掏出七枚令箭骨牌,手起牌落,當(dāng)即依照天樞、天璇、天璣、天權(quán)、玉衡、開陽、搖光的七星方位,圍繞著鼀潭,毫不猶豫地扔了出去。
“困陣,起!”
子輝一聲怒吼,話音剛落,那數(shù)百只食尸蟲和數(shù)千只噬魂蟲如洶涌的潮水一般,瘋狂地?fù)湎蚱咝顷囇邸?/p>
剎那間,整個鼀潭,方圓百米的范圍都被一片濃霧嚴(yán)嚴(yán)實實地籠罩起來。
所有人,無一例外,都被深深地籠罩在這神秘的困陣之中。
眼見困陣已成,青眼帶著仍沉浸在悲痛中的山狗四兄妹,手持漁具,匆匆忙忙地徑直來到鼀潭邊上。
幾個人手忙腳亂,開始慌慌張張地下網(wǎng)抓捕青蛙和蟾蜍,要知道,這里面可有數(shù)千是附近山上的人中了“造畜術(shù)”所變成的。
子輝一邊有條不紊地指揮著其余的食尸蟲和噬魂蟲緊緊護著山狗四兄妹,一邊不停地變換著困陣的陣腳和陣眼。
要知道,困陣不同于殺陣,在困陣之中,所有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包括正在激烈打斗的魚殤和青紋,當(dāng)然也包括子輝自己。
子輝深知這一點,因此他唯有不停地改變陣腳陣眼,才能以最大程度地影響青紋,為魚殤爭取更多的優(yōu)勢。
此時,白三爺依舊一動不動地愣在原地,目光呆滯,癡癡地看著魚殤和青紋,仿佛靈魂出竅一般。
“白三爺,能不能干點正經(jīng)事,人家都在拼死拼活。你倒好,除了盯著魚妹,還在這里磨洋工,你跟老不死的一個德行!”子輝看了一眼白三爺說道。
“渣渣輝,你個臭小子懂個啥,你以為我在偷懶?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明白,稍后你自然就知道了?!卑兹隣斂粗虞x,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難道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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