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爺身為上一代牛市口乞族的軍師,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眾人見他開口,牛屠子縱然心中有所不愿,也只得無奈地安排人把青眼送出了窯子。
據(jù)蛇爺說,那魚殤魚美人,是一個中了“沉香毒”的可憐魚妖,之所以說可憐,是因?yàn)橐坏┲辛恕俺料愣尽保@種魚的整個家族除非修成了妖,否則只有七秒的記憶。
同時,中了沉香毒的魚妖,可以用“七秒沉香”的手段,幫別人解毒,但被解了毒的人,也會變成一個只有“七秒記憶”的白癡。
剛進(jìn)入這窯子這功夫,就有一個兄弟變成了白癡,不禁讓馬蘭頭和大黑拳的內(nèi)心有些忐忑。
這看似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窯子,平日里不聲不響,可青眼才剛剛看出幾個妖的端倪,眼睛就被弄壞,好不容易被救好眼睛后,卻又變成了一個傻子。
……
“渣渣輝,眼下,青眼的眼瞎了,接下來,只能靠你的鼻子了!”牛屠子剛急匆匆地說完這句話,大腦甚至還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
只見狗王瞬間暴怒,他那粗壯的手臂猛地一揮,一拳就砸到了牛屠子的鼻子上。狗王怒目圓睜,大聲吼道:“殺牛的,你踏馬是想坑死渣渣輝么?老子真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老頭子怎么會選你來帶隊(duì)!”
蛇爺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此時也緩緩開口說道:“就算是我們所有人全都死了,也絕對不能讓這小子有半點(diǎn)閃失。你們難道都沒聽到白老三說的話?”說完,蛇爺神情凝重,又一字一句地將白老三的那番話仔細(xì)重復(fù)了一遍。
牛屠子聽聞后,臉上滿是震驚之色,嘴巴大張,大吃了一驚:“渣渣輝扛了白老三的梅花三針和三合針?我說這小子才四牛之力,怎么看起來氣血比老子我還旺盛!”
狗王則是眉頭緊皺,嘴里喃喃自語地重復(fù)著:“鬼鑄骨,妖聚血,獸開脈,這是什么妖孽……殺牛的,別往你老臉上貼金了,真要打起來,渣渣輝隨便收拾你!”
蟲爺?shù)故秋@得頗為鎮(zhèn)定,他神色平靜,只是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渣渣輝,你與老夫有緣,要不跟著老夫,學(xué)學(xué)蟲術(shù)!”
然而,他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牛屠子、狗王和蛇爺一人狠狠地踢了一腳。
這三腳力道十足,差點(diǎn)就將蟲爺那把老骨頭給踢得散了架。這三人一邊踢,還一邊嘴里罵罵咧咧。
“有緣個屁,滾nima的蛋,老不死的!”牛屠子滿臉怒容,大聲呵斥。
“要拜師,也輪不到你這老東西!”狗王也是一臉的不耐煩。
“老蟲子,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蛇爺更是滿臉的嫌惡。
此時,子輝在牛屠子幾人眼里,就是一塊玉,一塊未經(jīng)雕琢的絕世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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