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跪,我真的會生氣的!”話一出口,盧恩愣住,剛剛花園里麗娜的樣子出現(xiàn)在眼前。但他立刻搖頭,扶起地上不知所措的女仆。
“以后誰都不可以傷害你……”沾著藥膏的棉簽在身上緩慢游走,盧恩扶著女仆戰(zhàn)栗的身體,他想了想又補(bǔ)充道,“不僅你,還有你的朋友們?!?/p>
“朋友?”女仆不理解地扭頭,盧恩扯扯嘴角,扔掉手中的棉簽,“你們在一起互相叫什么?還叫……那個詞?”他停頓了幾秒,始終無法說出那個極端反感的詞。
“維拉姑姑不讓賤畜們私下交談……”
正在把藥膏放回箱子的手指停在空中,盧恩盯著女仆看了好久,“這是什么時候的規(guī)定?”他記得兒時照顧他的女仆,經(jīng)常會聚在一起討論各自的主人還有家里一些鮮為人知的秘密。
“好像是從賤畜出生不久開始的,據(jù)說因?yàn)閹讉€賤畜多嘴,導(dǎo)致主人之間的秘密被彼此知道了?!迸驼J(rèn)真回答著盧恩,他點(diǎn)點(diǎn)頭,把她抱起來走向淋浴區(qū)。
“以后不許再用那個詞,沒有名字,可以叫自己‘我’。”溫?zé)岬乃鞔蛟陬^頂,盧恩在兩人身上涂滿細(xì)密的泡沫。在女仆的一再堅(jiān)持下,他把她放在地上,看著她賣力給自己擦洗按摩身體,盧恩揉著她濕漉漉的頭頂,又問了一遍,“想跟著我嗎?不勉強(qiáng)?!?/p>
“想的!”這次她痛快回答,怕他不相信,女仆還用力抱住他的腰,發(fā)燙的臉頰緊貼在他的胸膛上。
當(dāng)兩人躺在那張柔軟的床上時,女仆緊張地閉上眼睛。盧恩有些猶豫,雖然他的下體早已挺立,好久沒釋放的欲望不斷沖擊著理智,但他還是耐心幫女仆擴(kuò)張著狹小的穴口,拇指輕碾她的陰蒂。
“第一次?”索倫雖然提過,送給他的都是處女,盧恩在進(jìn)入前,還是和她又確認(rèn)了一遍。滾燙的龜頭抵在顫抖的軟肉上,濕潤的穴口一張一合。女仆咬著下嘴唇點(diǎn)頭,手指攥緊床單。
身體雖然被維拉訓(xùn)練的極度敏感,一碰就會滲出淫液,小穴此時也符合插入的狀態(tài),但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緊張的心情。
“確定要跟著我?”盧恩最后確認(rèn),手指撥開女仆前額被汗水浸濕的發(fā)絲,“不用怕,不想跟的話,你可以走。”
“不要,賤畜不要離開主人!”女仆突然睜開眼睛,雙手緊摟住他的腰。盧恩意識到說錯話,這些從小被圈養(yǎng)的女孩,最怕的就是讓她們離開。他把她摟在懷里,輕拍顫抖的肩膀,“不走,不會讓你走,你們所有人我都會負(fù)責(zé)到底。”
“真的不會扔了賤畜?就算賤畜做錯事?”女仆不敢相信地追問,小時候每次做錯事,維拉都會用扔了她做威脅。
“不會,但不許再用那個詞了?!彼p笑著低下頭,兩人鼻尖碰在一起,溫?zé)岬臍庀⒋蛟谀樕?,女仆的嘴角終于微微勾起。
“所以,你愿意跟著我嗎?愿意我進(jìn)入你的身體嗎?不愿意你也可以……”
“我……我愿意!”很少主動說那個字,陌生的發(fā)音讓她有些磕巴。
“疼的話告訴我,我慢一點(diǎn)……放松……”龜頭終于緩緩撐開穴口,女仆雙腳瞬間繃直,盧恩把她冰涼的手放到后背,陰莖緩慢移動著,“疼就抓我,不用怕……忘了維拉教的那些……”
龜頭遇到了阻礙,他停了下來。緊張的穴肉夾得他生疼,盧恩親吻女仆的臉頰,指尖在她的乳頭上輕輕摩擦,“叫我……”軟彈的乳頭變硬,他捏起輕輕轉(zhuǎn)動,女仆嬌喘著扭動身體,張張嘴嗚咽道,“主、主人……”
“不對。”他輕彈乳頭,一聲驚喘聲中,女仆哼著叫出“盧恩先生”,依然不滿意,“以后叫我盧恩,你叫莉婭?!?/p>
盧恩用胳膊撐著身體,手指拂過她的臉頰,女仆雙眼渙散,嘴里輕聲重復(fù)著她的新名字,“莉婭……”
“嗯,莉婭,我叫什么?”盧恩又問了一遍。這次她終于準(zhǔn)確回答,“盧恩。”
“乖,疼的話,告訴我……”話音剛落,他按住她腰間軟肉,腰腹稍稍發(fā)力,在她壓抑的驚叫中,龜頭進(jìn)入更濕潤的甬道。盧恩沒有馬上抽送,他瞇著眼睛觀察著她的表情。疼痛讓她的五官皺在一起,搭在腰上的手指不停顫抖。盧恩摩挲著找到g點(diǎn),龜頭反復(fù)輕掃,女仆的表情稍稍舒展了一些。
知道第一次她不會有太好的體驗(yàn),盧恩加快了速度,白濁射出時,他猛得意識到忘了戴套。喘著粗氣的人內(nèi)疚地立刻抽出依然敏感的陰莖,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但訓(xùn)練有素的女仆馬上翻身含住,她夾緊小穴的同時,舌尖安撫著抖動的龜頭。
“對不起……我忘了準(zhǔn)備安全套……”愧疚和釋放后的空虛吞噬了他。盧恩突然意識到,就算和麗娜在一起,他也從來沒想過避孕措施。但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仆,松開他的陰莖,舌尖舔過嘴角殘留的白濁,“為了方便使用,我們從小就被摘除了子宮。所以您可以盡管放心?!?/p>
輕描淡寫的話,像一聲悶雷,在盧恩頭頂轟然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