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突然閃過到那天在潘多拉,她諂媚地求索倫收留的場景。如果沒記錯,當初他就是想要一個處女調(diào)教的,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才退而求其次選的她。
糊滿嗓子的白濁熏得她睜不開眼,麗娜瞇著雙眼,死死盯著不遠處。索倫像是欣賞藝術(shù)品似的,指尖在女孩的身上游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那片森林的,直到跪在索倫腳邊,熟悉的苦艾酒氣息鉆入鼻腔,那顆惶恐不安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耷拉的尾巴像她的心情,麗娜親吻索倫皮鞋的時候,眼睛時不時會向上偷瞟。明明出門時還會逗她玩的男人,此時靠坐在座椅上,眼睛看著窗外閃過的建筑。她大著膽子爬起來,嘴唇輕觸他搭在膝蓋的手背。索倫扭頭,輕笑一聲,拇指碾過她泛紅的眼角?!靶〈拦贰!?/p>
到家前,索倫拔掉麗娜后穴的尾巴,她第一時間軟軟地叫了聲“主人”,被束縛住的胸乳蹭著他的胳膊。索倫敷衍地點點頭,麗娜勾住他的褲腳,但索倫在下車時,輕松抽走。
“帶她去洗澡?!彼偷群蛟陂T口的女仆吩咐完,就大步走向書房。
麗娜跪在冰涼的石板上,直到索倫的背影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才在女仆的攙扶下,緩緩起身。
熱水沖走身上的汗?jié)n,替換了一輪的女仆,用心為麗娜按摩著跪紅的膝蓋。當她們要為她按揉腳趾時,她起身阻止了。身上的黏膩清洗干凈,麗娜的心情也好了一些。她本想立刻去找索倫,卻被管家告知,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麗娜滿眼失望地走向和主臥僅一墻之隔的房間。索倫在前幾個月,讓她從地下室搬到了自己隔壁。不過麗娜很少在這里休息,她大多數(shù)時間是要陪在索倫左右。只有他不方便時,她才在這里等候。墻上的呼喚鈴響起,她要第一時間去服侍。
困意很快襲來,太久沒有好好睡覺的麗娜,就算把大腿掐青,還是沒支撐住。她脖子一歪,倒在柔軟的床墊中,下一秒規(guī)律的呼吸聲響起。
當索倫把她叫醒時,麗娜盯著他的面龐看了幾秒,然后猛得翻身跪在他面前,嘴唇虔誠地親吻他的手指。她偷瞄窗外,月亮不知在何時,爬到了半空中。
“去收拾一下,晚上去看爺爺?!眹@著指尖轉(zhuǎn)圈的舌頭頓住,索倫輕笑一聲,把麗娜撈到懷里?!岸级嗑昧?,還害怕維拉呢?”手指在軟肉中摸索,一連串的結(jié)節(jié)讓他興奮,“該擠了,晚上伺候完,給小套子通一通。”
“謝謝主人。”雖然擠壓結(jié)節(jié)的痛讓她心顫,但只要索倫高興,麗娜就覺得值得。她勾住他的脖子,恭敬地在他的鎖骨落下一個吻。
盧恩沒想到索倫會來,更沒想到他會帶著麗娜。前幾個月辦公室匆匆一別,他偶爾會在聚會和麗娜偶遇。只是她總是躲著他,盧恩雖然心里難受,但也選擇尊重她。
餐桌上,大家談笑風(fēng)聲,爺爺對于盧恩和索倫同時出現(xiàn),很是開心。餐桌下,每個人身邊都跪著一個或者兩個女仆服侍。這樣的場景依然會讓盧恩覺得別扭,他低聲阻止了要給自己按腳的女仆,余光則掃過旁邊的麗娜。她正跪趴在索倫腳邊,恭敬地為他脫去皮鞋。雙乳墊在他的腳下,嘴唇虔誠的親吻著他的腳面,指尖游走在他的小腿肌肉上。
拋來的話題,盧恩答非所問,手中的叉子也像和他作對一樣,頻頻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要不要給你搬個小凳子,陪她一起吃?”索倫在盧恩又一次紅著臉接過女仆遞來的銀叉時,輕聲嘲諷他。
盧恩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踉蹌地起身,索倫皺了皺眉,踢了一腳麗娜,“跟著他,別讓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麗娜先指揮負責(zé)盧恩的女仆來接替她,然后快速起身鉆出桌子。她微微欠身,跟隨盧恩的步伐追了出去。
“我要沒記錯,這狗……前段時間跟著盧恩跑過吧?”維拉盯著門口看了幾秒,意味深長地扭頭問索倫。
“姑姑記性夠好的,都一年多了……”他慢條斯理咀嚼著口中的牛肉,“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這條賤畜……現(xiàn)在就是放她自由,她也會哭著爬回來,求我收留?!蹦_底不自覺地用力,女仆猛得弓起身體,胸乳卻被殘忍撕扯。她咽下痛苦的嗚咽聲,手指繼續(xù)輕一下重一下地按摩索倫的小腿。
麗娜趕到衛(wèi)生間時,盧恩正狼狽地從里面沖出來,他忘了這里已經(jīng)被維拉改造的面目全非。麗娜順著門縫快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原本擺放馬桶的位置,也跪著幾個女仆,胃里不自覺地翻涌起一股酸水。想到他還憋著尿,她乖順地跪下,動手去解盧恩的皮帶,但他激動地推開她,“不用!”
沒想到他會用這么大力氣,麗娜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好在盧恩及時反應(yīng)過來,他一把攬住她的身體,順勢將麗娜抱起,快步走出這棟讓他窒息的房子。
因為有索倫的提前許可,麗娜沒有太害怕,她乖順地窩在盧恩懷中,任由他抱著自己走向花園。
“小套子幫您?!北R恩剛坐下,麗娜就掙扎著要滑下他的膝蓋。
“再那么叫自己,我真的會生氣!”他收緊手臂,把麗娜硬生生按回腿上。她掙扎了幾下便放棄抵抗,乖乖靠在他的肩膀上,目光落在月光下盛開的花叢中。
“妮可……”兩人沉默了幾分鐘,麗娜抬頭動動嘴唇,想問盧恩,又不知道可不可以。他扯扯嘴角,抬手把她的頭重新按回懷里。
“你放心,我好久沒碰過她了。現(xiàn)在她的日子……應(yīng)該過得不錯?!北R恩抬頭看向天空,幾片云遮住月亮。自從那次麗娜哭著懇求他,盧恩不僅對妮可沒了興趣,連一度沉迷的聚會都變得索然無味。他把時間都花在工作上,一個掛名的閑職,他干得比誰都賣力。主動承攬了許多額外的任務(wù),索倫準備的那套房子他很少回去,加班到深夜的盧恩,經(jīng)常在附近的酒店隨便湊合一晚。他試圖用工作沖淡對麗娜的思念,也讓自己體內(nèi)的野獸安靜下來,但每一次不經(jīng)意地偶遇,都會讓他一秒破防。
“麗娜……我現(xiàn)在有能力……”
“我不會再和你走了?!彼驍嗔怂脑挘竹R上扭頭。盧恩像是已經(jīng)猜到她的回答,無奈地笑了笑。
“我的電話還記得吧?”他側(cè)過臉,躲避著麗娜的目光,顫抖的尾音在寂靜的院子里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