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b超機的外匯額度下來了?你找到關(guān)系了?”
李向南苦笑著搖頭。
“我想想,今天是10號,你出差了一個禮拜……你發(fā)工資了是不是?”
“也算是好消息!”李向南忍俊不禁道:“但不全是這個!”
“喲,現(xiàn)在發(fā)工資都不夠你興奮啦?”秦若白白了他一眼,“發(fā)了多少這是,尾巴要翹上天了?”
“嘿嘿!”李向南暗戳戳的笑了笑。
“好嘛,商人唯利是圖?。 鼻厝舭滋吡艘荒_他踏板,故意不說,笑呵呵的跑了。
李向南趕緊追上去,實話實說道:“是幼薇,幼薇回來了!今天我見到她了!”
“高興不?”秦若白剎停自行車。
“高……若白,你曉得我的,她算是我籍籍無名時很要好的朋友了……”
“知道啦!”秦若白捶了捶他的心口,理了理他的衣領(lǐng)子,“你找個時間,約她來家里吃個飯!我也想她了!那姑娘古靈精怪的,我特喜歡!我們可還差她一頓飯呢!要是沒她的支持,你的醫(yī)院能辦這么好嘛!多虧了她!”
她說著話,很認真的看著李向南道:“幼薇是你的貴人,你永遠不能辜負了她的期望!”
李向南點點頭,刮了刮她的鼻子,“謹遵老婆大人的教誨!”
“德性,快回家吧!媽早上打招呼了,晚上等你回家,她要燒你們那的臭鱖魚吃,說的我都流口水了!”
“知道啦!”
兩人急急忙忙的往家騎,可到了院門附近,卻看到一個陌生的中年女子突兀的站在臺階底下,正跟院子里的袁大爺說話。
院門后的梧桐葉簌簌落進她孔雀藍羊毛大衣的領(lǐng)口,她抬手拂去時,卡其色麂皮手套邊緣的流蘇在黃昏里抖出細碎的金。
“那位就是李向南!”袁慶山瞧見兩人回來,伸手指了指巷口。
這位女子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澎湃的貴氣,精明之間又顯露著不輸于宋家女子的溫婉大方,絕對不是尋常人物。
她是誰呢?
李向南秦若白默默地對視了一眼,心里頭都浮起一絲疑惑。
女子微微轉(zhuǎn)身查看,她內(nèi)搭的葡萄紫高領(lǐng)毛衣是今年新織的,粗棒針紋路里摻了銀絲,轉(zhuǎn)身時恰似星河在肩頭流轉(zhuǎn)。
“你好,我是林幼薇的母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