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去年的足球賽就是,她那是踢足球?就是踢足球把對面球員全部踢進(jìn)醫(yī)院。
我,那時候我是受害者視角。
如今在籃球比賽又遇到她了,我感覺不寒而栗。
果不其然,她又開始打人了,籃球就往別人臉上扔,扣籃也是在別人頭上暴扣的感覺。
這也太業(yè)余了。
不出意外的,我們輸了,都唄打進(jìn)了保健室治療中。
業(yè)余籃球賽就這樣,裁判都沒有,亦或者,裁判就是擺設(shè),打籃球真的打得你死我活的,字面意思的你死我活。
類似的恐怖讓我想到了阿撒托斯大人,她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像個笨蛋一樣,但是,基本上槍戰(zhàn)游戲,然后吃雞比賽都是,基本上就是常勝將軍。
阿撒托斯大人非常擅長射擊游戲,吃雞游戲,還有殺雞游戲(屠皇)。
好像是她當(dāng)人類得時候也是人皇,但是她更喜歡當(dāng)屠夫。
怎么說呢,她就是那種看起來單純而傻乎乎的,但該說是直覺敏銳,操作靈活。
就像是殺戮本能一樣,天生就帶有簡單高效的殺戮技巧。
最開始的心理陰影就是那樣,槍戰(zhàn)的時候,她一個人殺瘋了幾乎,一路突突突過來,換彈夾瞬間且刀貼臉一刀。
太過流暢的基操了。
阿撒托斯大人就是個笨蛋,但有些時候也是有點(diǎn)大智若愚的感覺,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傻。
愚者,各種意義上的愚者。
想起以前和她們打游戲就是,我輸麻了。
不愿意再回憶起來更多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