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如此。
學(xué)校那邊非常有趣,該說是樂不思蜀嗎。
癌界的幾個部下先后賴催我處理文件,都被我擱置了。
我覺得沒什么。
但很快,負責(zé)審查的心來了。
“我需要一個說法,還是說,你和這些孩子玩的很開心嗎,老師?”她說話倒是有些陰陽怪氣的諷刺我。
我笑得蚌埠住了快,慌忙點燃一支煙,叼著煙深吸一口氣穩(wěn)定情緒。
我表情管理能力極差,悲喜都是控制不住的,但我能靠抽煙穩(wěn)定情緒。
雖然我并不推薦靠抽煙來穩(wěn)定情緒。
一支煙差不多了,我情緒穩(wěn)定下來了。
畢竟修行者是不悲不喜的,必須保持冷靜,平靜的情緒。
“癌界有什么事?”我問。
“就平時那些事?!彼f。
“你處理就行了,你不是秘書嗎?”我說。
“我當(dāng)然能處理,但都是治標不治本,她們不會心服的,只要她們口服的話,沒意義,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就好?那和你們?nèi)卧惺裁磪^(qū)別?!毙臄?shù)落我。
我低頭。
癌界就是這樣,癌界度大家絕大多數(shù)都是嚴肅認真不茍言笑的類型。
我頭開始痛了,基本上身體上氣了就會開始抗拒香煙。
但是我身體還是僵硬,腰酸背痛的。
我知道,現(xiàn)在是身體的調(diào)整階段,不上不下的狀況。
而且許多事情豆出乎我的預(yù)料,我的計劃全被打亂了。
“我的計劃全被打亂了?!蔽艺f。
“計劃趕不上變化?常有的事,但是,破罐子破摔是不行的?!毙奶嵝盐?。
“啊,超時了?!毙目磿r間,睡超時了。
“真的誒。”我說。
“所以說你這人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