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三老婆在打鐵。
她還會打鐵?!她是鐵匠嗎?!
我以前都不知道。
“老婆,干嘛呢,打兵器?”我問。
“叫什么老婆,還沒過門呢,你筑基了?”她問我。
“沒有?!蔽业皖^。
就是說我和她有約定,我筑基了她就會嫁給我。
不過說現(xiàn)在筑基很困難啦。
因為有約定在,所以她也算是我的未婚妻。
“也算未婚妻吧?”我說。
“隨便?!彼f:“忙不?留下來一起吃晚飯?”
“可以啊,求之不得。”我說。
“那好……,等等,我接個電話?!彼与娫?,卻是好像有事。
“抱歉,臨時有事,改天再說吧?!彼鸵獎由?。
這么急?!
“等……”我還想說什么,她已經(jīng)隱身般的消失了。
為什么她還會隱身啊,話說那真的是隱身而不是直接消失了嗎?
“雜魚,現(xiàn)在怎么說?留下來吃飯嘛,媽媽很忙,估計今晚都不會回來了。”
“那算了吧,我也回去了?!蔽宜查g失去興趣,也走了。
夜晚的街道上。
就是說,我感覺修行就是如此,艱難。
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進步緩慢,退步神速。
稍微掉以輕心一瞬,事情就會倒霉透頂。
怎么說呢,真是邪門,搞不懂啊。
總感覺許多事情都太玄學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