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yùn)給我看了未來的幻象。
幻象中,模糊的看見宛如鏡子碎片般的許多幻象,無限的未來中,激怒的每個癌界人都有滅世的結(jié)局。
其中,閃和水憐的未來很清晰。
水憐滅世不說,最難對付的是閃,只要她想,就能辦到。
癌界的高手,實(shí)力基本上就是一劍斬星的級別,殲星級。
我在想閃的對策是什么。
就像是格赫羅斯的對策一樣,格赫羅斯無法被擊殺,殺死格赫羅斯,格赫羅斯從這個位面消失的時候就會顯現(xiàn)在另一個位面。
理論上在另一個位面消失的時候,也可以顯現(xiàn)回來。
閃也是類似的狀況,其是概念體,和格赫羅斯類似,但是,更難對付。
因?yàn)殚W本身無法被擊殺,只能毀掉她所在的星球。
但我毫不懷疑她能踏步虛空。
那么,也就是說,要想處理她,理論上必須連整個宇宙炸掉,直接毀掉宇宙,宇宙沒了概念崩毀。
但依然會讓其在別的位面顯現(xiàn)。
嗯,原來如此,也就是炸掉宇宙,讓其失去概念存在之后消失顯現(xiàn)在別的位面。
我大概明白了該怎么對付閃了。
直接毀滅宇宙就行了,那樣更容易一些。
聽命運(yùn)講道,和命運(yùn)論道,結(jié)果她講的是我完全聽不懂。
而且喝的是烈酒,喔喝得暈暈乎乎的,她卻在我喝完一瓶又遞給了我一瓶,烈酒。
“法,不可被破法,你不能再打牌了?!泵\(yùn)告訴我。
“是。”我認(rèn)命了,我不適合打牌,我喜歡單價,不喜歡和別的玩家互動,因?yàn)橛腥粟A就有人輸,實(shí)在是沒意思,我總是輸家。
其實(shí)我的話,贏了也沒意思。
不是輸贏的問題,而是輸贏都沒意思,不好玩,一點(diǎn)都不,不有趣,極其無趣。
之后我重返格里芬,大概是2016年9月嗎,我都記不清了。
這么說來,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