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稍微拿出點真本事吧?!蔽译m然不行,但是我手段多的是。
迅速的格斗,幾個回合下來,我擊倒淵,捆住,拿出針劑。
一針。
“我還挺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我坐到一邊,點燃一支煙,冷笑的看著忍受痛苦的淵。
拷問技巧。
雖然我不太想這樣,但為了癌界的正常運行,我只能用這種手段讓淵屈服,哪怕只是暫時屈服。
我需要時間,所以我必須如此。
就像審犯人一樣,我問了她很多,在她熬不住快昏過去的時候又是潑冷水讓她清醒繼續(xù)問她問題。
她恨恨的盯著我。
“所以你就用這種手段折磨我?說到底你還是不行嘛,你以為我會屈服嗎,達令?”
“是,你很強,但我的時間很充裕?!蔽铱磿r間,坐在一邊叼著煙,以逸待勞。
經(jīng)歷了幾天幾夜的拷問,淵還是沒有屈服,已經(jīng)不知道昏倒了幾次,又被冷水潑醒了幾次。
再一次的昏倒。
我起身,叫女仆們講她帶去洗個熱水澡。
之后,是一直守在床邊等她醒過來。
我也不想這么做,我盡量用溫和的方式拷問,我甚至都沒用鞭子,只是以逸待勞的和她熬時間,我自然熬不過她,但是我有醫(yī)給的針劑,所以才能行。
她是徹底的被累倒了。
就像是訓鷹人一樣,要熬鷹,畢竟鷹很傲氣,必須意志力的比拼,基本上就是讓鷹不吃不喝的虛弱,然后訓鷹人有補給,這樣硬熬,雙方干瞪眼,直到鷹先頂不住為止。
所以我一直在和淵對峙,為了削弱她的意志。
有針劑對她的弱化,所以我勉強贏了,雖然贏得很不光彩。
我知道,她不會屈服,但我的目的也達到了。
下一步的實驗,大概是如此。
我計劃著。
針劑還有剩。
靠拷問得到的忠誠還叫忠誠嗎,我覺得這還是治標不治本,只能算緩兵之計。
沒辦法。
如果我足夠強的話。
我還是太弱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