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通過協(xié)調(diào),事情勉強解決了。
部下們各自離開了。
我接手事務(wù)開始忙碌。
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接下來是會議嗎。”我記得有個會議。
會議室。
詠月和追雨在看資料。
“抱歉我來晚了。”我坐下。
“沒什么,只是例會而已。”詠月主持會議。
我們?nèi)私?jīng)常開會,有基本固定的例會。
會議上,我們?nèi)司桶┙缱罱囊恍┦聞?wù)交流了一番,說出了各自的看法。
“之后中秋節(jié)呢,在此之前我最近在理發(fā)店學(xué)理發(fā)。”詠月說。
“醫(yī)院的事情我會暫時擱置,我也要籌備中秋節(jié)的事情了。”追雨接話。
“醫(yī)院的事情能停?!你是醫(yī)生啊?!蔽殷@了:“有病人怎么辦?”
“中秋節(jié)之后再說唄,生死有命,病人有病又不是我有病?!弊酚甑故欠浅5淖晕抑行摹?/p>
毫無醫(yī)德……
算了,這就是追雨的本性,我理解,就像我理解她那極度嚴重的拖延癥一樣。
你能想象嗎,作為一個急性子的我有這樣拖延癥晚期的部下。
急死人了。
哈?我為啥要容忍她?
沒辦法啊,我們?nèi)耸敲\共同體,不忍沒辦法啊。
算啦,算啦,忍一忍就過去了。
當然,如果有必要的話,喔的確會考慮把追雨換掉,只要我想,我自然有辦法。
好在他現(xiàn)在雖然有點過分但并不是太過分,完全在我的容忍范圍內(nèi),她沒有挑戰(zhàn)我的底線,所以我也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只要她不做出更過分的事,我都能接受。
就是如此。
我們?nèi)擞终劻苏勚星锕?jié)企劃。
“說起來,在迦勒底啦,茶道的事情。”我想起迦勒底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