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喜兒宣稱怕死的小白正在家里辛勤工作,洗了碗筷,又在洗自己的小衣服。
門外傳來馬蘭花的聲音:“小白,你莫要玩水嗷,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哼哼~~~”
“爪子?”
“讓你的屁屁兒開花。”
“曉得嘮,嚇唬小盆友算啥子好漢?!?/p>
“沒事,我不是好漢,誰要當(dāng)好漢誰當(dāng)?!?/p>
“啊——”
“又爪子嘛?”
小白噠噠噠跑了出來,小手指著衛(wèi)生間說:“舅媽,我看到一只偷油婆~從我的jiojio邊走過去嘮,它走的好慢嗷。”(PS:偷油婆=蟑螂)
“捶它!”
“我怕~”
“你怕我不?”
小白搖頭。
“那說個(gè)錘子,我還不如偷油婆?!?/p>
“鵝鵝鵝~~”
“笑錘子你笑,你是個(gè)大娃娃啦,一只偷油婆都怕,算啥子大姐大嘛?!?/p>
“我是大娃娃,我不怕嘮。”
“那去捶偷油婆?!?/p>
“那我去嘮?!?/p>
“去吧?!?/p>
“舅舅我去嘮?!?/p>
“去吧去吧,又不是讓你打野豬捶大灰狼,不要當(dāng)瓜慫?!?/p>
小白深呼吸,挺胸抬頭,轉(zhuǎn)道去了房間里,沒一會(huì)兒出來了,腰里別了小水槍,脖子上還掛了巴斯光年,雄赳赳氣昂昂地進(jìn)了衛(wèi)生間,要捶那只膽大包天的偷油婆。
“舅媽,偷油婆不見嘮。”
“它一定是跑嘮。”
“為啥子跑了?”
“看它的娃娃去了吧?!?/p>
“蛤?那我不捶它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