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一手一個,上下左右來回蹂躪,圓潤的nzi在他手中逐漸變形,那吹彈可破的質(zhì)感是世間任何美好都不能b擬的。
“n兒這么大,是不是經(jīng)常自己偷偷r0u?!毕硎艿耐瑫r,他開始感嘆,平常未出閣的少nv,哪會有這般熟透的身材,連nzi都是一手難以掌控的程度,可見她天生就是質(zhì),他恨從前就不該對她容忍。
中了春藥那次,就該直接上了她,省得自己因為禁yu難受了兩三個月。
“公子莫胡說,玉梔從未”nzi被人那般蹂躪,讓她jg神無法集中,說起話來也不連貫。
“還說不是,讓爺看看nzi有多sao?!彼侮胖О阆褡兞艘粋€人,從前清冷矜貴的形象完全破滅,深陷的他滿嘴都是w言hui語。
說時遲,那時快,也不等懷里的少nv有所反應(yīng),他粗暴地撕掉那條藕紅肚兜。
肚兜材質(zhì)本就單薄,經(jīng)這么一撕直接將吊帶與布料分家,可憐的肚兜在空中跳了一段婉轉(zhuǎn)凄厲的舞,然后飄飄蕩蕩墜在地上,成了一塊破布。
玉梔有些慌了,她哪知從前溫文爾雅的公子如今這般粗野,甚至想要逃離,可她pgu剛抬起,就被人牢牢鎖住腰身,然后再一翻轉(zhuǎn),直接被扔到床上,好在被褥夠厚,她才沒被摔怎樣。
白花花的兩團(tuán)n得以釋放,呈粉如新摘的桃果,n兒b想象中更加挺翹飽滿,即使躺下也是沒有絲毫下垂,就那樣高聳的挺在半空,只需稍稍一晃,就會漾起一陣r波。
“公子你要不今天算了”眼看著男子壓在自己身上,滿眼yu壑,玉梔心底害怕,打了退堂鼓。
“算了?你脫光了跑到床上g引爺,一句算了就想了事?”到嘴的肥r0u哪有不吃的理,宋昱怒極反笑,“誰g的火誰來熄,天經(jīng)地義的事?!?/p>
說完,他再度張開手掌,毫不吝嗇地罩在肥上,ai不釋手地r0u0著,享受那無與lb的柔軟。
“嗯”他喉間溢出滿意的喟嘆。
真軟呢。
指縫夾著小小,感受到它從軟變y,漸漸翹成小石,再慢慢撥撩它,撩得她t內(nèi)流出一種羞恥的異感,再重重一摁。
“啊”玉梔難以自控的sheny1n出聲,身下某處山洪爆發(fā)般噴涌。
就是平日里她自己都沒碰過的地方,如今被男子當(dāng)成玩具一般褻玩,她哪受得了。
“舒服了?”他嘴不饒人,手上更過分,竟然直接掀開绔裙,0到水漫金山后,拍了拍那處還在冒水的小b,揶揄道,“r0u幾下nzi就發(fā)sao,從前真是小看你了。”
“沒有沒有”她搖著頭,試圖否認(rèn),可身t的反應(yīng)卻如何都難以自圓。
嘴還挺y,宋昱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惡趣味般將手上的yshui全部蹭到nzi上,還均勻涂抹了一番。
玉梔只覺x前黏糊糊一片,想拿手臂擦,手臂又被公子無情甩開,只聽他沒好口氣道,“手拿開,爺要含會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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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