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莫只覺得胸口傳來一股推力,身形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十丈,差點(diǎn)踩空跌進(jìn)身后的時空裂縫里。
“不是本女皇貶低你,就算我告訴你渡厄的用處,憑你現(xiàn)在的本事,也只會引火燒身?!?/p>
夜君莫挑了挑眉頭,“這蟲子叫渡厄嗎?”
女皇收回手頷首點(diǎn)頭,指尖輕輕摩挲著,語氣終于正經(jīng)了幾分,
“渡厄身上的因果線,連無上禁忌都不敢輕易觸碰,你若強(qiáng)行沾染,輕則被時空反噬,重則神魂被因果絞碎,連輪回的機(jī)會都沒有。所以……收起你心中的那點(diǎn)小心思,別打它的主意了?!?/p>
夜君莫眼神一沉,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危險(xiǎn)——他最恨別人威脅他。
但下一秒,他臉上的怒色驟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意味深長的淫笑。
腳步故意放得極慢,一步一步朝著猩紅女皇逼近,每一步都踏得虛空微微震顫。
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夜君莫甚至能清晰地聞到女皇身上散發(fā)的冷香。
那香氣像是雪后寒梅,清冷中帶著一絲勾人的甜意,讓人心神又一次微微一蕩。
此刻他們之間只差零點(diǎn)零三公分。
夜君莫若再往前挪一寸,便能撞上女皇胸前那柔軟又沉甸甸的弧度。
“年輕人,本帝再提醒你一次,好好說話?!?/p>
夜君莫微微低頭,溫?zé)岬臍庀姙⒃谛杉t女皇的耳畔。
語氣帶著幾分威脅,又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曖昧,
“不然,等會兒惹得本帝不高興了,有你好受的——到時候把你按在這虛空基石上一頓鞭打,看你還能不能維持這高冷的女皇形象。恐怕到時候,你就得哭著喊媽媽求饒了!”
猩紅女皇的耳尖瞬間泛起一層薄紅,像被染了胭脂般,她猛地偏過頭,避開夜君莫的氣息,美眸微瞇,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xiǎn)的光芒:
“你不怕我了?前些時日你雖也放肆,卻還帶著幾分顧忌,怎么今日敢這般得寸進(jìn)尺?就不怕我嘎了你?不對……”
頓了頓,女皇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笑。
她抬手對著夜君莫褲襠比了個剪頭手。
指尖的神力凝成細(xì)碎的刃光,“閹了你,讓你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p>
夜君莫卻絲毫不懼,反而笑得愈發(fā)猥瑣。
甚至故意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要蹭到女皇的白皙臉頰:
“就算真要被你嘎了,閹了,那也得等本帝先把你弄了再說。能在死前嘗一嘗女皇的滋味,就算下輩子做不成男人,也值了!你覺得呢?孤傲的女皇大人?!?/p>
“你你你……”猩紅女皇被這番無恥至極的話,以及夜君莫最后那情意綿綿的柔音,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看著夜君莫臉上那近乎變態(tài)的淫笑,只覺得臉蛋兒像是被烈火灼燒般滾燙,紅得如同熟透的櫻桃。
她“你”了半天,實(shí)在想不出更惡毒的話來怒斥,只能狠狠跺腳,嬌斥道:
“你真是齷齪至極!可惡至極!惡心至極!離老娘遠(yuǎn)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