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給夏靜姝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才說服夏靜姝把孩子生下來,并且保證只生這一胎。
生了江嘉樹后,江書臣不顧父母親人朋友的反應,堅定地做了結(jié)扎。
后來,靜姝生完嘉樹,得了一次很嚴重的產(chǎn)后抑郁,她沒有時候像以前那樣自由自在地玩耍,不能和姐妹們約會騎馬、打麻將、狂商場、打高爾夫,不能用很多她想用的化妝品,身材也走樣了,她想吃的冰的冷的辣的刺激的東西都不能吃。
是江書臣日日夜夜陪在她身邊,陪她做產(chǎn)后康復,月子還沒滿便陪她去逛商場買包包買首飾,陪她背著父母偷偷吃辣的,又陪在家陪了她整整一年,她的產(chǎn)后抑郁癥才好起來。
江書臣覺得,現(xiàn)在的夏靜姝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喜歡夜不歸宿和姐妹們打麻將,很正常啊。
他不應該因為周自衡的幾句提醒,便懷疑夏靜姝。
夏靜姝的身份,永遠是她自己,不應該被只是他的妻,更不應該只是嘉樹的媽媽,她永遠可以自由自在地做她自己。
這么安慰自己,江書臣似乎心情好了許多。
他把江嘉樹送回了靜悅別苑。
一輛黑色的紅旗國賓,停在別墅前寬敞的露天車庫。
車位上還有另外幾輛車,一輛國產(chǎn)定制比亞迪,那是江遇出事之前送給他的。
還有冰川酷白和烈艷紅的瑪莎拉蒂,以及一輛黑色的帶翅膀的賓利,還有一輛超跑賓利,這些都是夏靜姝的專車,全是江書臣送給她的。
其中少了一輛純手工打造的白色系帕加尼,這是夏靜姝昨天離開的時候,開走的那輛車。
江書臣停穩(wěn)車子,熄了火,朝別墅里望去。
難道靜姝還沒有回來?
他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早上九點半。
如果連夜通宵麻將,這個時候應該回來了。
車子沒有停進車位里,小段走上來,拉開了車門,接過車鑰匙,準備幫他把車子開進車位里。
一只黑色的皮鞋,踩在大理石下。
下了車,三月初春的陽光明媚,映照著江書臣一臉的陰云,以及他緊繃的神色,“小段,太太還沒有回來?”
小段點點頭,“嗯,昨天我問過太太了,她說她自己會回來,不用我去接她。她打麻煩的時候,不喜歡我打電話過去。有一次我一早打過去,太太發(fā)了好大的火。所以我沒敢打她電話?!?/p>
“你也別放在心上?!苯瓡寂牧伺男《蔚募?,“太太發(fā)火,可能是因為剛好輸了錢?!?/p>
夏靜姝跟人打麻煩,可不是一千兩千的事。
通常都是幾萬幾萬的。
當然,也有贏的時候。
不過,江書臣把這樣的事情,歸于小賭怡情,他也知道夏靜姝有分寸,只是打打小麻將,不會像賭場那樣,一賭就是千萬上億起步。
安頓好江嘉樹,江書臣要去機場。